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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不可忍 (1 / 2)

容氏已是鬱憤滿膺,呆坐著默然垂淚。

此時柳家眾人早已走了,容氏還記得她們走出屋門時,柳母的下人還在高聲議論:“這容夫人母女果然都是狡言善辯之人,放著體面的日子不過,偏生如此不安分,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呀,難怪咱家太夫人看不上她家。”

柳家的下人當著她的面就敢如此侮辱她們母女,可想蘇若平日在柳家過得何等艱難。可是這一切,蘇若怕她這個做孃的憂心,從未和她說過隻言片語,反而每日都歡歡喜喜地幫她張羅婚嫁之事。想到此處,容氏不禁悲泣出聲。

就在此時,蘇若得了丫鬟春燕的信兒,已是急急忙忙地趕回了容家,她剛一進門便見到母親哭泣抹淚的模樣,忙趕上前去問道:“娘怎麼哭了,可是柳家人來這裡胡鬧了?”

容氏不語,只是小聲哭著。一旁的李嬸忙將柳母方才的言語撿要緊的告訴了蘇若。

蘇若的脾氣登時如同一塊爆碳,被氣得直冒白煙,她拍案罵道:“柳家豈有此理,竟平白辱沒我娘,難道以為容家沒人了不成。娘,您莫要悲傷,我這就去柳家為您討個公道。”

容氏一把拉住蘇若:“千萬莫去吵鬧,都是娘命苦,早知今日,娘就是千難萬難,也不該和離,如今連累了你的名聲。”

蘇若想起前世之事,心疼道:“娘莫要因為迂腐之人的幾句蠢話就自責,娘當初若是不和離,只怕咱們孃兒倆早就被寵妾青蓮害死了,哪能有如今的安穩日子過。再說咱們行的端做的正,又何必在意他人所言。”

容氏哀嘆道:“可是人言可畏,和離再嫁的女人註定被世人看做失德之人,更何況你瞞著你婆母經營鋪子,已是觸怒了她,只怕她會逼著暮江與你和離呀。”

蘇若道:“娘不必自怨自艾,不是您做錯了事,只是這世道錯了,對女子何其不公。再說就算和離又怎樣,我依然能憑一身本事自立於世。”她極力忽略心頭忽然湧起的一絲隱痛,對著容氏淡淡笑著,“女兒餘生只要有孃親在,就足夠了。”說完,決絕地朝院外走去。

容氏自知勸不住蘇若,急忙對李嬸喚道:“若兒獨自回柳宅只怕會吃虧,快叫車伕折倫好生跟著,千萬護好了她。”

——

蘇若殺到柳宅後,先是回了自己院落一趟,推門一看,果然如春燕所說,她的寢房被柳母的人翻了個亂七八糟,鋪子的賬本和她費了數月心血描畫出的首飾張子被抄檢的乾乾淨淨,蘇若已是怒不可遏:“好呀,既然撕破了臉,倒不如大鬧一番,也省得平白受這窩囊氣。”說完,轉身便朝柳母的院落而去。

此時柳母剛回來不久,正一邊吃茶一邊思量著待會兒如何令柳暮江與蘇若和離。突然,只見房門大敞,蘇若面如寒霜走了進來,站定後直直看著柳母,也不行禮,目光如刀。

柳母一見蘇若,捶案大怒:“放肆,是誰教你如此無禮,擅闖長輩的正堂,果真是缺家少教。”

蘇若腰背挺直立於正堂中央,猶如一枝桀驁不馴的寒梅:“太夫人從未將我視作家人,我又何必敬你為尊長。”

柳母“哐當”一聲將手中的茶盞重重撂在案上,罵道:“暮江怎會娶了你這麼個忤逆不孝的媳婦,真是我柳家家門不幸呀。”

蘇若懶得搭理柳母的捶胸頓足之態,只冷冷環顧四周:“我是來問問,是誰擅闖我房中抄檢的?”

趙媽媽自視是柳母身邊得臉的人,平素就連柳暮江都要敬她三分,便根本沒將蘇若這個不得婆母歡心的年輕媳婦放在眼裡,端起架勢上前兩步:“老奴是奉太夫人之命,前去少夫人房中檢視一番,看看有沒有失了體統的物件。”說完,還洋洋得意地瞟了蘇若一眼。

只聽得“啪”地一聲脆響,旁人還未反應過來,趙媽媽臉上已捱了蘇若一個結實的耳光,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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