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觸及沐玥的事情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行,他也不知道這身體什麼毛病,外科內科腦科和神經科他都去過。
沒檢查出什麼毛病。
不對勁的時候大概就是初遇沐玥那天,只要看見她他就必須湊過去,幫她解決麻煩,像個騎士一樣守護她。
就像是身體的另一個靈魂蹦出來了。
如若強硬違抗,心臟就巨疼,像硬生生扯裂了般。
最初不信邪他咬牙反抗,結果倒下了,昏了幾天。
就像從鬼門關走了一遭,他就再也不敢了,索性就順其自然。
認了算了。
和蔣連山那段雖然美好但也過去這麼久了。
就算他能死灰復燃,他也不能。
為愛痛死,他才是瘋了。
聽見他如此果斷真誠的說自己喜歡上別人了,蔣連山瞳孔猛的顫了下,那點猩紅似被光破碎開,他開口嗓音沙啞,“你真的不要我了?”
寒風凜冽,從衣領透滿全身,冬未至,心卻被刺骨的風穿出幾個窟窿。
他神色緊張,那雙眼眸直直的凝視他,握住池鬱手臂上的手收緊,像等待判決的囚徒。
池鬱將燃燒到指尖的煙碾碎,攥緊拳頭,低著頭眼神落幕。
“蔣連山,別再糾纏了。”
“我對你也早就沒怨了,當年的事我們都過去吧。”
低聲的音調一字一句都那麼清晰飄進耳廓,沉重的拒絕壓的人喘不過氣。
蔣連山不可置信,幾乎要瘋了,掐住他的下巴抬起,眸底冒著火光,“為什麼!”
“我們都已經解釋清楚誤會了,浪費的五年我們可以一起補上,至於你喜歡誰我不管,我可以等,可以幫你忘記她!”
說著,蔣連山將臉壓近,目光掃視在他臉上,一字一句地說:“池鬱,你越這樣我越是不放手,你不如再試試喜歡上我,行嗎?
“求你。”
他眼中的深情快溢位來,那雙眼苦情又溫柔像是要哭了,這般卑微,蔣連山就差給他下跪了。
他知道池鬱吃軟不吃硬,看見他這樣子池鬱心裡更堵,煩躁的揉了把頭髮。
“你別這樣。”
“那你答應我。”
池鬱望著他,他是知道這男人脾氣是有多坳的,否則也不會五年了還來找他這個前任。
屬實是不要臉皮,只要達到目的。
要是想擺脫他還是有些難的,池鬱“嘖”了聲,只能出點狠招。
他鼻腔溢位聲諷笑,不屑的目光掃視在他臉上,“蔣連山,我沒她會死。”
一瞬間,他看見蔣連山神色龜裂,眼底的光被一寸寸擊碎,唇瓣蒼白,手無力的從他手腕處滑落。
他沒想到池鬱會用這麼絕對的一句話堵住他,他窺見他眼底的認真,不知道如何開口。
這一句就是間接的在說他沒沐玥不行,他就真喜歡她到這個地步嗎?
那他呢?
他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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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是訂在國外的一個莊園裡,那裡氣候像春天般,綠油油的森林配著人工雪花,四周是各類嬌豔的花。
地面是堆積的雪,交錯排列著暗紅色玫瑰,上面是一座浮橋,兩邊被瓷白裹著銀粉的護欄掛著充滿祝福的五彩飄帶。
隨著池哩入場,蓬起的裙襬閃動細碎的光芒,遠處像一彎絕美月光。
女孩化著新娘妝,穠麗精緻的臉上更加美豔,她看著不遠處站立著的男人,笑容揚起,嫵媚中自帶風情。
不遠處的在花蕊上輕嗅的蝴蝶似也被她的美貌吸引,好奇的繞在裙襬上。
池哩手拿捧花,一步步走向中央處等候的男人,婚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