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畢，潘韓跨界到末法位面。 老地方，老熟人！ 程瀟已經在洞府內，焦急等待。 十天前，新一年銷售統計週期開始。 不知是不是她去年銷售額大漲，刺激到其他分店。 這幾天，片區內其他兄弟門店，銷售額暴漲。 片區總部內，銷售額實時滾動牌，每時每刻都噼裡啪啦響。 唯獨程瀟這裡，一塊錢都沒賺。 零開張！ 前幾天，她還沒什麼感覺。 可後面五天，真是度日如年。 昨天，有家店長過來做客。 說是做客，不如說在警告程瀟。 不要以為剛當上店長就牛逼了。 大家都是有重要客戶的，平時不用而已。 新店長就要有新店長的樣子，老老實實的，不要那麼突出。 不然大家都沒好日子過。 程瀟認識這名店長很多年，知道他的話，半真半假。 道理也聽進去了，業績太好，肯定會倒逼片區主管提高考核指標。 可問題是，這件事她說了不算啊！ 大財主潘韓要的多，她難道不賣嗎？ 老店長不愧是經驗豐富，他湊到程瀟耳邊說：“不行你勻一勻。咱們大家一起吃。” 程瀟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 從道理上來說，自己吃的太飽，當上出頭鳥，也不見得是好事。 但自己剛當店長，心氣正高，現在就玩老油條那一套，不甘心。 最關鍵，還要看潘韓。 人家如果不願意呢？ 老店長一眼看穿程瀟的心思，給她出招：“你哪位大客戶買什麼，你照單全接，回頭從我們這裡採購點。這樣大家都好。你說呢。” “老鐵！等他來，我問問吧。”程瀟不好意思當場拒絕，只能先答應下來。 “這就對了！別那麼拼，不然最後大家全倒黴。”老鐵店長笑了笑，起身離開。 “潘道友，你倒是趕緊來啊！我等得花都謝了。” 空間微微波動， 人未現，聲先到。 “程道友，是不是有人找你麻煩？”說完，潘韓才出現在程瀟面前。 程瀟立刻撲上來，拉住他的雙手：“潘道友，你可算來了。” “別慌，有事慢慢說。” 程瀟把最近半年，和最近十天的事情，簡單陳述一遍。 “如此說來，我居然不經意間，開啟了競爭？”潘韓微微一愣。 “算是吧。這不，老鐵店長過來勾兌了。你應該也聽見了吧。” “嗯！你打算怎麼辦？” “我肯定聽大客戶的。”程瀟一本正經道。 “好樣的！不過，我想先抽根菸。”幾個月沒抽，潘韓還有些上癮。 “有！早都準備好了。”程瀟做出請的手勢，帶著潘韓來到後屋。 很快，二人吞雲吐霧起來。 “程道友，這東西不錯，給我多搞點。”潘韓很快抽完一根，點燃第二根。 他準備往北冥仙界倒賣香菸。 因為這東西和美酒，絕配。 現在他喝酒的時候，就想抽菸。 甚至廣告語都想了好幾個： 菸酒在手，天下我有。 不抽菸不喝酒，修仙沒朋友！ 喝酒不抽菸，白在仙界走！ 窈窕淑女賽天仙，不愛紅妝愛香菸。 “咯咯咯！想不到潘道友煙癮這麼大！這東西，咱們大陸有的是。”程瀟笑道。 “這東西到底是什麼仙草做的？” “這種仙草叫做菸葉。”程瀟接著給潘韓普及了一遍香菸的歷史和製作流程。 “程道友，給我搞一批菸葉吧。”潘韓有些迫不及待道。 這東西交給老餘，他肯定能做出香菸來。 到時候，自產自銷，又是一大筆利潤。 “沒問題。”說完，程瀟拿出本子，記下潘韓得一個需求。 同時遞給他一整條，二十包香菸。 “程道友，一包煙多少仙石。” “我給你的這種貴，一包一塊仙石，一條二十。” “果然不便宜！”潘韓知道末法位面，仙石珍貴。 二十塊錢，足夠幾名散仙鬥法了。 “給你當然買最貴的。便宜的也有，一塊仙石三條，六十包。”說罷，程瀟從自己兜裡，掏出一盒。 “相差這麼多？”潘韓拿起兩包香菸對比起來。 比來比去，看不出來差距能有六十倍。 而且，程瀟自己抽最便宜的，給自己最貴的。 搞得潘韓有些不好意思，於是分出十包遞給程瀟。 程瀟說什麼也不要，連連擺手道：“潘道友對小妹多有照顧，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