璨奪目，現在黯淡無光。
“咱們散仙本來就窮，一顆仙石恨不得掰成兩半花。這樣打下去，毫無意義，徒增浪費。”
“有道理，怎麼辦？”
“撤吧！”
“怎麼撤？”
“從哪來，回哪去。”
“好！”
於是，四名散修，收回功法，原地矗立，互相一眼離開。
“這就完了？？？”潘韓措手不及，一臉懵逼。
“這算什麼？打了四塊仙石的鬥法？？”
“臥槽尼大壩！”
可罵完，他又笑了。
這世界之大，今天算是開眼了。
不過，這不就是跨界的意義嗎？
見你未見的世面。
可是，末法位面，居然不捨得讓潘韓失望。
千里之外，又有一場鬥法。
潘韓收起小本本，笑道：“這不就來了嗎？”
於是他又飛過去繼續觀摩。
不知不覺，三天時間，他看了七八場鬥法。
其中還有一場真仙級鬥法。
果然比北冥仙界的真仙，高明許多。
他的小本本記滿了各種參悟心得。
“回頭讓老餘開發一套從散仙到真仙的功法。”
“讓落凡宗所有弟子修煉。”
“嘖嘖嘖，效果一定好。”
“想不到，隨便出來逛逛，都有這麼大收穫。”
潘韓合上小本本，心滿意足。
自從跨界以來，他還沒吃過虧，收穫滿滿。
別看他是修仙者，市儈之心一點不比凡人少。
吃虧是福？
誰愛吃誰吃，反正潘韓不吃。
和程瀟約定的時日已到，潘韓收拾好東西，一路返回。
等到洞府，程瀟已經等待多時。
見潘韓落地，立刻上前行禮，然後拉倒後面的閨房。
上次只顧得辦事，沒怎麼在意閨房。
今天他才發現，屋內居然沒有香味。
北冥仙界，所有散仙以上的女修，住所內都香氣繚繞。
可見程瀟雖然掌管一家拍賣行，也沒多餘仙石購買享受之物。
“潘道友，這是一百枚真仙丹。”程瀟笑著開啟玉盒。
一粒粒的真仙丹，碼放得整整齊齊。
“可以！想不到程道友手段如此高明，一下子弄到這麼多。”潘韓對此，非常滿意。
如今落凡宗，算上後來吸收的弟子，差不多也有百人上下。
每人一顆，剛剛好。
“一百顆，二十萬仙石。”說完，潘韓掏出一隻儲物袋，裝滿十五萬仙石。
“算上之前的定金，正好二十萬，你清點下。”
程瀟畢恭畢敬接過儲物袋，雙手竟然有些微微顫抖。
她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多仙石，也沒做過這麼大筆交易。
說不激動，那是自欺欺人。
她探入神識，檢查完畢，臉上的笑容根本壓抑不住。
“多謝潘道友。”程瀟對著潘韓深深鞠躬。
這筆交易，她能拿到一千塊提成。
鉅款，絕對的鉅款。
潘韓看著她，想起秦佳怡。
都是被壓榨的可憐女子。
“程道友不必客氣，我還有份禮物送給你。”說完，潘韓拿出一套胭脂水粉，一套香薰。
“這是？”程瀟見到這兩件禮物，雙手更加顫抖了。
“你們女人用的東西。一個朋友做這種生意，之前送給我的。”潘韓笑道。
“多謝潘道友！”程瀟恨不得給潘韓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