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認不出幻化容顏的潘韓，但卻認識老餘。 於是趕緊行禮：“餘前輩好！” 不過，能跟老餘一起擺姿勢的，肯定不是凡人。 眾人也隨機向潘韓行禮。 潘韓打量河北採菊，散仙八層境界，標緻至極，比封面還要精美許多。 “這麼好的姑娘，我卻拿來拍片賺錢。”潘韓內心一動。 “道德在哪裡？底線在哪裡？番號在哪裡？” 老餘則讓大家平身，叫過來導演，場記，化妝師，男女演員等。 “你們跟我來一趟，有事安排。” “是！餘前輩。” 眾人來到房間，老餘拿出香菸，給大家講解一番，並請他們品嚐。 潘韓也叼起菸捲，安靜坐在一旁觀察反應。 第一根菸，普遍會感覺嗆，可一旦接受這種味道。 第二根菸開始，大家便覺得有些飄飄欲仙。 跟喝酒的感覺不一樣，一半興奮，一半眩暈，結合的恰到好處。 很快，眾人紛紛點贊好評。 尤其河北採菊，抽菸姿勢尤其妖嬈嫵媚，簡直就是一幅名畫。 三根菸後，老餘向眾人講述香菸的推廣思路。 一下子，彷彿平靜的湖面投入一塊大石頭，激起千層浪。 世間之事，往往如此，俊男美女在一起，討論如何在房事之中加入廣告戲碼。 腦洞往往會非常大！ “我來一句廣告語，事後一根菸，賽過活神仙！” “不妥，咱們就是仙，還賽什麼？” “那就讓採菊叼著煙，男主角給她點燃。” “這個畫面不錯，點的時候加一句，這煙很潤！” “哇哈哈哈！” …… 潘韓愣在原地，根本插不了嘴。 雖然他不喜歡插嘴，但這次是真插不進去。 眾人一邊笑，一邊想，還有人負責記錄。 老餘也拋掉前輩身份，全身心投入進去。 表面上看，大家穿著簡單，言語下流。 可一切組合起來，卻又看起來如此和諧。 賺錢嘛，不磕磣。 很快，現場便熱鬧起來，煙霧繚繞，每個人都綻放笑容。 “原來這幫人，在我這裡過的這麼開心！”潘韓露出慈父般的微笑。 “我當初怎麼沒遇到這麼好的國家，幫派和大長老呢？” “但問題是，我什麼都沒幹啊！” 老餘終於發現潘韓晾在一旁，湊過來道：“你不發表下觀點？” 潘韓把剛才的疑問告訴他。 老餘聽完哈哈大笑，擺手道：“你他媽什麼都不幹就對了！” “哦！”這個回答真他孃的脆生，弄的潘韓不知如何回答。 “你參與討論嗎？” “不了，你們聊吧。” “隨便，開會的時候沒有大小。你不聊，也沒人搭理你。”說完，老餘轉身便投入到熱火朝天的工作中。 人生中，總有那麼一兩刻。 別人熱鬧，自己在一旁看著。 腦中什麼都不想，但卻感覺很快樂。 這一討論，就是一天一夜。 整整抽調了十五條香菸，潘韓也沒動窩，老老實實看著大家討論完畢。 細節全部敲定完畢，立刻起身開始拍攝。 河北採菊當著潘韓的面補妝，脫掉薄紗，露出曼妙身軀。 一點都不避人！ 潘韓微微一硬，表示尊重。 “前輩，你要客串一下嗎？”河北採菊站著不動，任憑化妝師修整。 “不了，我還有事，咱們改日。”潘韓擺擺手道。 河北採菊看著他，只能報以微笑。 居然還有她勾引不了的男人。 突然，一個完整的策劃在她腦中冒出來。 “有了！”河北採菊猛然擊掌，趕緊把導演叫過來。 “導演，你聽聽這個策劃怎麼樣。” “快說！” “安排一群素人男演員，然後讓知名女演員搞一次粉絲祭。” “劇情嘛，大概是這樣的……” 潘韓聽得一愣一愣的，什麼叫素人？什麼叫粉絲？ 這倆好吃嗎？ 從拍攝場地出來後，潘韓看著陽光，感覺世界無比美好。 老餘笑道：“看起來你心情不錯嘛。” “這地方，性張力太強了！”潘韓不知道如何描述，硬造出來一個詞。 老餘自然懂：“青春，拼搏，專注。這種感覺讓人心醉啊。” “不錯！爭取開創一個動作電影時代！”潘韓拍拍老餘肩膀，鼓勵道。 “哈哈！小子你別鬧了。哪有什麼動作電影時代，只有時代中的動作電影。”老餘擺擺手。 “你說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