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眾兇獸秒懂，於是一本正經，衝潘韓鞠躬行禮，迅速離開。
潘韓則長舒一口氣，才花了區區一千萬極品仙石，就撿回來條小命。
太值了。
“道友果然好手段！”
陣靈的聲音，由遠及近，下一刻已經出現在潘韓面前。
其實，這正是潘韓故意給陣靈做的戲。
必須讓她見識到自己家底厚實。
才能引起陣靈的興趣，讓她和自己做交易。
只要她肯開口，潘韓自信能搞定一切。
不過他表面仍舊謙虛道：“在前輩面前獻醜了。”
“想不到你如此機靈，而且懷揣鉅款。有點意思。”陣靈滿意的點點頭。
“不知晚輩能孝敬您老些什麼？”潘韓拱手道。
“你猜到了法則兇獸缺什麼，能否猜到我缺什麼？”陣靈故意賣了個關子，她對潘韓越來越感興趣，甚至有些不想讓他離去。
“這……”潘韓猶豫起來。
有一說一，他真猜不到。
仙尊何等境界，豈是他小小金仙能揣測的？
“無妨，隨意說！”說完，陣靈撿起地上剩下的幾根香菸，點燃一直遞給潘韓。
臥槽尼大壩！
家人們，誰信啊！
仙尊給我遞煙了！
潘韓趕緊雙手接過，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
陣靈倒不覺得有什麼，先抽起來。
如此，潘韓才敢跟進。
“來，坐下聊。”陣靈拉著潘韓，落到地面一塊石臺。
“遵命前輩。”
就這樣，肩並肩抽起煙來。
“說說吧。別有顧忌。”陣靈吐出大大的菸圈，開口道。
潘韓舔舔嘴唇，緩緩道：“莫非前輩，想追隨本體而去？”
留下照顧凌霄殿數億年，也夠意思了。
如果陣靈想走，潘韓或許可以找玉佩問問。
“小子，我存在數億年，早就有了自主意識。”陣靈說到一半，沒有繼續下去。
其實已經不用明說，潘韓也知道什麼意思。
所有分身，分魂都會這樣。
一旦產生自主意識，很難再回去。
“難道前輩想衝出凌霄殿，入主末法位面？”
潘韓看看四周，又看看天空。
忽然想到老餘，這裡和黑沙監獄很像。
就算再大，沒有自由，也是牢籠。
外面雖然不怎麼樣，但畢竟自在很多。
“小子，你願意留在這裡嗎？”陣靈反問道。
“說實話，不願意。太窮了。”潘韓聳聳肩，如實回答。
末法位面，只是他的一個進貨渠道。
北冥仙界多舒服，有家人朋友，還有事業。
“你都不願意，我憑什麼要入主？”
“嘿嘿，是晚輩唐突了。”潘韓急忙道歉。
“無妨，再想想，你已經有思路了。”陣靈又點燃一根香菸，霧氣穿過她若隱若現的身軀，很是詭異。
潘韓笑道：“前輩該不會是也想要仙石吧！”
“你這小子，我連末法位面都沒興趣，會要你幾個仙石？”
聽到這句，潘韓陷入沉默。
之前的金仙要留下軀體，而自己拿了十萬件，需要留下什麼呢？
什麼東西，才能換十萬件極品法器？
如果自己是個處子之身，或許可以捨身取義。
可潘韓馭女無數，早已成為老龜一隻，沒有任何價值。
等一下，想到這裡，潘韓不禁虎軀一震。
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