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是晚宴,倒不如說是小型酒會。
場地不大,方圓三百丈餘,各家族之人還在陸陸續續進場中。
房間內燈光溫柔,顏色各不相同,以黃藍色為主。
靠北牆一側,搭建著小型演講臺,臺中間矗立著一張講話臺,後牆上掛著錦標賽橫幅。
十幾名煉虛期女修士穿著清涼服裝,半露酥胸半露臀,端著酒盤在屋內走來走去。
盤子上擺滿了各種玉杯,水晶杯和瓷盤。
“金老祖,潘小友。晚宴還有半刻鐘,二位可隨意取些酒水。”煉虛女修柔聲說道。
金有悔明顯更有經驗,他隨手從身邊女招待盤裡端起兩杯美酒,遞給潘韓一杯。
潘韓急忙雙手恭敬接過。
“我們二人會會老朋友,便不勞煩道友了。”金有悔簡單別過,帶著潘韓走向場地中央。
這裡三三兩兩,分成好幾個小人群,說笑聲不斷。
見金有悔和潘韓進場,一名白髮皂袍合體修士,笑呵呵上前道:“這不是有悔老弟嗎?好久不見啊!”
“呦,原來是竇兄!好久不見,好久不見。”金有悔循聲望去,發現是老相識竇不韋,於是緊走兩步湊上去。
“哈哈哈!老弟,別來無恙啊!”竇不韋單手持酒杯,另外一隻手狠狠握了下去。
金有悔也伸手相迎,兩隻大手握在一起。
潘韓一瞧,便知道他倆已經開始較勁。
果然,二人額頭青筋暴起,雙手微微顫抖。
竇不韋身後跟著一名清秀元嬰女修士,端起酒杯衝潘韓隔空示意。
潘韓也禮貌回敬。
短短几個回合,他便發覺這酒會著實有趣。
“原來高階修士之間,還搞這套。可比我跟老秦在小酒館有情調多了。”
過了十息時間,金有悔和竇不韋才鬆開手,並報以開懷大笑。
“竇兄果然越來越硬啊!方才握的小弟,差點尿出來。”
“哈哈!老弟你講話越來越風趣,我又沒真握你小弟弟,你何尿之有?”
潘韓聽二人講話,竟一時分不清敵我。
說二人關係好,可聽起來叫板意味十足。
說二人關係不好,卻怎麼聽都像師兄弟間開玩笑。
“十億,來見過你竇老祖!”這時,金有悔衝潘韓招招手。
潘韓趕緊上前一步,雙手扶杯衝竇不韋拜道:“晚輩金家潘十億,參見竇老祖。”
“嗯,不錯不錯!一看就是高手,有悔老弟這次勢在必得啊。”竇不韋稍微打量,開口便贊。
“嗨,竇兄說笑了。你家這位晚輩,才是不顯山不漏水啊。”
“竇靜雯,還不過來參拜你金老祖!”竇不韋轉身道。
“原來她叫竇靜雯啊。”潘韓再次打量次女。
個子高挑,腿長過人,靈氣飄飄,尤其那雙眸子,空靈中帶著幾分調皮。
“晚輩竇靜雯,參見金老祖和十億道友。”
金有悔不住點頭道:“這娃娃當真靈性十足。”
潘韓也再次回禮,報以微笑。
“小子,明天比賽,千萬記住我們家靜雯啊,手下留情。”竇不韋繞過金有悔,來到潘韓身邊笑呵呵道。
“哎!竇兄,你別嚇到他。十億這小子才進階元嬰沒幾天。”金有悔則馬上把潘韓往身後拉了一把。
竇不韋露出一絲尬笑,隨口道:“哈哈,有悔老弟,你還怕我動手腳不成?”
“哪裡哪裡。竇兄是長輩,怎麼會搞這種偷雞摸狗?只是我家這位十億,確實剛進階元嬰不足三月。我怕他吃不住竇兄關懷,境界跌落。”金有悔說完,端起酒杯,和竇不韋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