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了吧。”
“希望你不要再來修仙界了。投個富貴人家，做個紈絝子弟。”
“每天提籠遛鳥，勾欄聽曲，拯救技師，也是極好的。”
“有些事，還是算了吧。你以為自己天賦異稟，但是在靈界呢？在仙界呢？”
“你連狗都算不上。”
“有時候，選擇比努力更重要吧。你說對吧。”
第五杯，潘韓給了金思聰。
這是一個比韓離倒黴千萬倍的傢伙。
按說，他跟潘韓無冤無仇，純粹就是因為爭奪雷筍。
經歷這麼多年和事，潘韓甚至產生過愧疚。
“思聰啊！之前的事，對你確實不公平。”
“怎麼說呢？”潘韓有些暈，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
很多話到嘴邊，但感覺說出來，太矯情。
於是改口道：“算你倒黴吧。”
“可人生在世，誰能不走點背運呢？你說是吧。”
“也不知道你投胎到什麼位面了。如果遇到你，再補償吧。”
“別的不敢說，如果是凡人，保你榮華富貴。如果還修仙，送你點靈石法器什麼的。”
了卻一樁心願，潘韓又美滋滋的喝了幾杯。
接下來，他又敬了留在靈界的木先生，金華強，金有悔，金葉黃等人。
都是在他生命裡，留下濃墨重彩一筆的人物。
將來如果潘韓成為仙帝，這幫人可有的吹了。
我跟仙帝打過架！
我跟仙帝喝過酒！
我兒子拉屎在仙帝臉上。
一邊想，潘韓一邊傻笑。
美酒一杯接一杯，一瓶接一瓶。
很快，桌子上便擺滿了空酒瓶，潘韓也神志恍惚，趴在桌子上。
這一睡，就是三天三夜。
隱約中，他聽到身邊有腳步聲和說話聲，才逐漸睜開眼睛。
老餘和爽傀儡正在收拾東西。
“呦，醒了啊！”老餘笑道。
潘韓晃晃腦袋，才逐漸清醒。
“你神遊回來了？”
“你來的那天我就在返程。不過看你獨酌，便沒好意思打擾。”
老餘拍拍他肩膀，遞過一杯仙茶。
潘韓正覺口渴，一飲而盡，清醒不少。
“老餘你真是的。既然來了就一起喝唄。”
“嘿嘿！我看你自言自語，一會敬這個，一會敬那個。怎麼好意思打擾。”
“嗨，哈哈！見笑了。那些都是我認識的人。這麼多年過去，難得感慨一番。”
潘韓不好意思道。
“是不是發現在黑沙地獄喝酒特別舒服？”老餘示意爽傀儡離開，自己坐在潘韓身邊。
“嗯，發現了。洞內安靜，洞外黑沙漫天，特別容易上頭。”潘韓伸伸懶腰，一掃之前的混沌。
“這鬼地方，就這點好。治癒！以後把這裡當成樹洞吧。有煩惱了就過來喝酒。”
老餘笑道。
“正有此意，喝完倒頭便睡，悠然自得。”潘韓道。
聽完，老餘點點頭，很是滿意，不過話鋒一轉，嘴角上揚道：“小子，要不要做門新生意？”
“哦？你又研究出新東西了？”潘韓頓時來了興趣。
“必須的！這鬼地方，不用來釀酒，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