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韓納悶，睜開眼睛。
“你見那人被殺時，神魂也消失了嗎？徹徹底底的隕落？”
“我就沒見到過他神魂！”
說完這句話，潘韓後背發涼，渾身汗毛倒立。
誇張！
震怖！
就尼瑪離譜！
老餘的提醒太及時了！
潘韓立刻回想唐三葬所有戰鬥細節。
每次被殺，他的神魂都不在現場，只是軀體被損毀。
一路上妖怪眾多，有化神，也有煉虛期，要想徹底滅掉一個凡人。
讓唐三葬神魂俱滅，沒有任何難度。
可是唐三葬的神魂從來沒有受損。
“媽的，好險！”老餘也驚出一身冷汗。
二人蹲下身子，大口喘氣。
如果沒有這句話，潘韓現在可能煙消雲散了。
“小子，如果我沒猜錯。那個人，應該在某處，留了一絲神魂。”
老餘在地上畫了一個小人，在遠處畫了一個圈，在裡面胡亂畫了幾條槓。
“每當他遭遇毀滅性打擊的時候，神魂便會瞬間移動到這裡。復活後再瞬間移動到身體裡。”
老餘講出自己的判斷，潘韓眉頭緊皺。
不得不承認，老餘分析的毫無破綻。
“可他的確是個凡人啊！”潘韓自言自語道。
他實在想不明白，唐三葬怎麼辦到的。
“你確定看清楚了嗎？”老餘盯著潘韓道。
“我都玄仙了，還看不穿一個凡人？”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結果未必。”老餘意味深長道。
“什麼意思？”
“事出反常必有妖。”
“這個人八成是仙帝，只是偽裝成凡人。”
老餘再出驚人結論，潘韓一屁股坐在地上。
“仙帝？”
“此人行事如何？”
“是個僧人，但吃喝嫖賭，殺人放火，無惡不作。”
“北冥仙界沒有佛法，自然也沒有僧人。只有靈界這種低階位面才有流傳。”老餘腦袋轉的確實快。
“你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潘韓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回答。
老餘微微一笑：“既然你能來這裡，自然就能去別處。”
“老餘，暫時還不能說。”
“懂了！不問了，接著說那人。”老餘瞬間收回情緒，將疑問埋入內心最深處。
他是飛昇修士，自然懂得每個人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既然對方不說，也沒必要追問。
這個世界，並不是你知道的越多越好。
有時候，恰到好處的裝傻，很必要。
“按你剛才的描述，和我對佛法的理解。這名僧人，完全是反著來的。”
“對！他似乎並不在乎清規戒律。”
“那不正好說明，我判斷對了嗎？”老餘道。
“何出此言？”
“因為仙帝本身就是規矩啊！他怎麼做，都是對的！”
潘韓再次冷汗直冒。
仙帝可以開天闢地，創造位面。
自然可以固定世界如何運轉。
他想殺人，自然可以規定互相殘殺是規矩。
“臥槽！難道說，我跟蹤了一路仙帝？”潘韓心裡撲騰撲騰的亂跳。
唐三葬是仙帝的話，豈不是早就發現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