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非同凡響。”潘韓一時沒反應過來，尷尬笑道。
“大哥喜歡就好。回頭送你幾箱。”柳飄飄再次端起酒杯，向潘韓敬酒。
“那就多謝柳道友了。”潘韓和她碰杯，一飲而盡。
一團火熱，在腹腔爆裂開來。
潘韓卻感覺到渾身冰涼，開始飄飄欲仙。
好奇妙的感覺，冰與火居然能融合的如此完美。
內熱外冷，大腦輕鬆無比，快樂如同甘泉，流淌在每個竅穴。
“不愧是百萬年佳釀，確實美味無比！”潘韓眯起眼睛，對柳飄飄道。
“不瞞大哥，我也是第一次喝。畢竟百萬年才成，如果不是你來，恐怕這美酒也沒機會面世。”柳飄飄再給潘韓倒滿一杯，居然露出一絲笑容。
已經稍顯迷糊的潘韓，看著她，似乎分不清男女。
就像這美酒一般，將冰與火完美融合。
可她和酒，同樣美！
第三杯入肚，潘韓便感覺周圍虛空晃動起來。
他龐大的神識，逐漸縮成一團，所有感知集中到一點。
其他空位，被虛空填充。
無所不知，而又無所認知。
他似乎分裂出另外一個自己，同時感知著世界。
“想不到，這世上，居然有美酒，能讓人醉成這樣！”
下一刻，潘韓恍惚看見柳飄飄湊到自己身前。
她表情如夢如幻，似笑非笑。
原本粉色的嘴唇，變成鮮紅色，面龐女性化特徵越來越明顯。
少了三分英氣，多了幾分陰柔。
柳飄飄的手，輕輕觸碰潘韓指尖。
一道電流，劃過全身。
他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瞬間清醒不少。
“柳道友，這是何意？”
一根冰涼的玉指，放在他嘴邊。
“別說話，抱緊我。”說完，柳飄飄順勢倒在潘韓身上。
“這……”潘韓更加清醒。
他環顧四周，兩名仕女老老實實站在後面。
看到這場景，沒有任何動作，似乎壓根就沒看見。
柳飄飄的身體，冰冷異常，就像死掉很久的屍體。
鬼使神差，潘韓將手搭在她肩膀上。
接觸的一瞬間，柳飄飄微微顫抖。
隨即，她將手臂，環繞在潘韓脖頸上。
二人就這樣，擁抱在一起。
倆人身體散發著淡淡金光，像兩尊雕塑般，一動不動。
潘韓摟著她冰冷的身體，不知道為什麼，感受到萬般孤寂。
不知過了多久，柳飄飄身體微微晃動。
“謝謝大哥。”這分明是一個柔美女子的聲音。
潘韓輕聲道：“不客氣。”
柳飄飄緩緩抬起頭，儼然已經是一副絕世美女的樣子。
潘韓看的目瞪口呆。
他看書無數，但卻找不到詞彙來形容柳飄飄的美。
完美無瑕！
“你怎麼……”潘韓話還沒說完。
柳飄飄又用手指抵在他唇邊：“大哥，你為何不走？”
？？？
潘韓再次懵逼。
話題轉化過於生硬，他根本來不及反應。
什麼邏輯？用最溫柔的話，問出最難答的問題嗎？
“我應該去哪裡？”潘韓答道。
“天地之大，難道還沒有大哥能去之處？”
“我出生在柳國，不也容不下嗎？”
柳飄飄嘆氣道：“大哥莫非嫌賀禮不夠？”
“我還沒想走。”
話音剛落，柳飄飄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