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仙師。背地裡依附錢莊的勢力，足足有兩百家。如果惹到他們，你潘家勢力也將永無寧日。”老黃口氣越來越囂張道。
潘韓記得金有悔也說過類似的言論，不過錢莊連金家都看不上，怎麼會收服更弱小的黃家？
於是他開口問道：“你憑什麼投靠錢莊的？黃家夠資格嗎？”
“哼，告訴你也無妨。聯合龐家攻打金家，就是投名狀！”老黃道。
“可你後來還是放棄了，改為和金家聯合。”
“仙師啊仙師。沒想到你境界很高，年紀卻這麼小。果然是個雛！”這回，輪到老黃冷哼了。
潘韓並未生氣，只是向後伸出兩根手指，微微一捏。
防護罩外面的黃一凡，立刻被提了起來，彷彿一隻鴨子。
“老爹救我！！！”黃一凡拼命掙扎， 四肢在虛空中胡亂撲騰。
“你……”老黃怒目圓睜：“你放開我兒子！”
“與其威脅我，不如趕快說吧。你兒子最多能撐半刻鐘。”說完潘韓再次用力，黃一凡臉龐瞬間漲紅。
“好，很好！”
老黃趕緊揮揮手，嘴裡不清不楚道。
“潘仙師，我聯合老龐還是老金，根本不是重點。”
“那重點是？”
“重點是亂！”
“亂？”
“對！如果我們消滅了金家，會挑起對周圍勢力的戰爭。如果投靠金家，同樣會讓周邊陷入混亂。”老黃眼光裡充滿貪婪，本應一心追求飛昇的大修士，現在居然像一個機關算盡的投機商人。
“亂，對你和錢莊有什麼好處？”潘韓接著問道。
“哈哈哈！不亂，怎麼發財呢？”
潘韓聽完，大概弄清楚其中邏輯。
戰爭一旦開啟，花錢如流水。
錢莊就有機會放貸，或者低價收購優質資產。
不論哪種，都會讓錢莊勢力越來越大。
當一個組織以賺錢為目的，它所有動作都會圍繞此展開。
如果有100％的利潤，它會鋌而走險；
如果有200％的利潤，它會藐視規則；
如果有300％的利潤，它會挑起戰爭！
“仙師，不如放我去錢莊報告情況。以您的能力，錢莊肯定重金拉攏。到時候我再追隨您，製造更大的混亂。”老黃見潘韓陷入思考，向前一步蠱惑道，都開始用上尊稱了。
“錢莊除了有靈石，還有什麼可以震懾你們的手段？”潘韓鬆開手指，讓黃一凡能稍微喘口氣。
如果錢莊單純有錢，絕對活不到今天，定然還有殺手鐧。
“仙師果然口氣很大。靈石還不夠嗎？”老黃瞪大雙眼道。
“你不知道就說不知道。”潘韓不耐煩道。
他不缺靈石，就像他根本不相信錢莊一樣。
“這……”老黃第三次語塞，他確實不知道。
他只知道黃家修煉資源奇缺，到處都缺靈石，否則也不會投靠奉天錢莊。
只是簽了份生死契約，人家就直接撥款一百萬億極品靈石，作為活動經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