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們一共會進行七場小遊戲。”
小丑侃侃而談，制定著遊戲規則。
一，允許作弊，被發現則判負。
二，發現作弊需要復現作弊手法，否則不視為作弊。
三，一切以制訂的規則為準。
“先生，第一場小遊戲由您來選，第二次由我選，以此類推。”小丑眸子裡閃爍著難以言喻的微光，似乎很興奮。
象棋，圍棋，魔術，雜技，知識問答，搖骰子，五子棋，跳火圈，體育運動……小丑在紙上洋洋灑灑一百多個專案，進行的遊戲將從其中挑選。
“象棋。”沐清楓掃了一眼，選定了目標。
現在沐清楓對於小丑不是沒辦法，對規則產生影響的能力招數不是沒有，但他不確定對小丑用是否值得。
姑且先順著小丑的節奏來，多瞭解些東西，有著隨時可以掀桌的底牌，沐清楓並不感覺小丑能把他怎麼樣。
這片空間的性質和當初的生死臺差不多，但又有些不同，生死臺在某些條件下是可以在決鬥未完成的時候進出，而這個空間不能，甚至沐清楓連兵冢都無法溝通。
第一局小丑很快就輸了下來，順利的出乎沐清楓的預料，小丑臉上的笑容越發濃郁。
“那第二個就由我來挑選了。”小丑舔了舔嘴唇，“魔術。”
“我和先生您的魔術進行比拼，規則很簡單……”
“我和您各表演一個魔術，如果您無法破解我的魔術，我破解了您的魔術，那麼算我贏，您只需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如果您破解了我的魔術，我沒有破解您的魔術，那麼算您贏，您可以得到一個驚喜。”
“當然，如果都沒有破解的話，也算您贏。”
“誰讓我是專業的呢，那麼，準備好了麼，先生，我要開始表演了。”
小丑輕笑著，第一場遊戲沐清楓下沒有任何賭注，沐清楓贏了也沒有多大效果，第二場才是他真正設的局。
魔術……也就是戲法……沐清楓瞭解一些……
以不斷變化讓人捉摸不透並帶給觀眾驚奇體驗為核心的一種表演藝術，是製造奇妙的藝術。更簡單地說，它是一種違反客觀規律的表演。
沒有辦法拒絕……絕對成立，又是規則……
沐清楓張開了手掌，旋即又合上，現在還不到時候，眼前的小丑遠遠達不到動用規則的層次，它的本質是推出來的提線木偶，操縱者在幕後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噹噹！”舞臺上的小丑好像真的是一個表演者一樣，熱情努力，招呼著客人關注自己的魔術。
很簡單的魔術，沐清楓不止見過一次，小丑自己鑽進了箱子裡，箱子沿著表面的紋路不斷轉動……
箱子開啟，小丑的渾身上下被切成了碎塊，手腿腦袋全部和軀幹分離，在空中亂舞。
接著碎塊飄進了箱子裡，箱子閉合，小丑從箱子後面完整的走了出來，開啟箱子，竟然剛才消失的男人完好無損的出現了……
一切是完全真實的，沒有絲毫障眼法……
沐清楓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雙方互相看穿的結果小丑並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