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不錯的人家。”
“雖是去做填房,可是前頭沒有留著孩子。”
“他們家跟咱們家一樣,也是歷代跟宗室聯姻,內宅清淨些。”
這門親事,實際上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且不說錫柱已經不在,就是在世,以覺羅氏跟伯夫人的厚道,也不會攔著這門親事。
“要是什麼時候說定了,額涅打發人告訴我一聲,我那邊給桂珍表姐預備了添妝的鋪子……”
舒舒道。
覺羅氏點頭應了。
到了前院,沒有看到九阿哥。
福松指了指馬車上,道:“九爺有些醉了!”
舒舒指了指他跟珠亮道:“曉得他酒量不好,你們還灌他。”
福松笑著沒說話,珠亮道:“是九爺自己提的酒,還提了好幾輪!”
舒舒這才不說什麼了,只囑咐小三道:“往後跟你二哥多學學,常往貝子府跑跑刀。”
一句話說的富永跟珠亮臉都紅了。
舒舒又看了眼小四。
跟小三是雙胞胎,小三長得清秀,小四自然也差不到哪裡去。
她摸了摸小四的肩膀,道:“別急,好飯不怕晚,下回就輪到你了……”
小四忙道:“我才不急呢,我是要等到科舉會再相看的。”
舒舒道:“想要在同年中相看?這是有了看上的人家了?”
小四也紅了臉,忙擺手道:“沒有,沒有。”
舒舒覺得自己變可惡了。
就是那種結了婚的婦人,喜歡拿婚姻事說笑了。
她忙在心裡嫌棄了自己一回,又看向小五。
毛頭小子,依舊是笑得沒心沒肺模樣。
她摸了一下他的小腦袋,轉年就要開始留頭了。
族學一散,只能一個人在家裡讀書,也是可憐。
一直到上了馬車,舒舒都有些替父母發愁。
這麼多個兒子,往後成親是一道,補缺是一道。
未來幾年,不消停了。
馬車上,九阿哥坐著,靠在車廂上,小臉紅撲撲的。
渾身的酒氣,夾雜著檸檬香精味,香得發臭。
舒舒強忍了。
等到馬車出了城,外頭的喧囂漸熄,她就挑開車簾,才算好些。
九阿哥迷迷煳煳的,嘴裡還振振有詞。
舒舒湊上前去,就聽他嘴裡唸叨著“來,表哥,再喝一盅”。
她哭笑不得,視線透過視窗望向遠處。
因為男女客分開的緣故,她沒有看到表哥。
心中也有些小小的悵然。
或許她當時不改變主意,現下過的就是另外一種日子。
更清閒些。
身份也尊貴。
與表哥之間親情更重些,應該也不會攔著收格格。
到時候自己不樂意生孩子,讓旁人生就是。
沒有後悔藥。
可是現下這樣雞飛狗跳的日子,也蠻鮮活的。
她嘴角帶了笑意的,而後就察覺出有視線落在自己臉上。
九阿哥醒了。
他依舊靠在馬車車廂上,臉上卻十分的乖巧,就那樣直直的看著舒舒。
舒舒挑眉道:“還知道我是誰麼?”
九阿哥伸了手過來,拉了舒舒的手,道:“你是爺的福晉,是爺一個人的福晉……”
舒舒聽了這個,忍不住磨牙,在九阿哥身上擰了一把,道:“爺可不是我一個人的爺”
九阿哥帶了委屈道:“那也不賴爺啊,又不是我做主的。”
舒舒一愣。
她只是隨口一說罷了,沒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