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飯。
覺羅氏與齊錫雖掛著心,也可曉得眼下不是大張旗鼓的時候。
覺羅氏囑咐九阿哥道:“福晉滿三月之前,還是當以靜養為主。”
九阿哥點頭道:“岳母放心,小婿曉得,我們娘娘那裡跟寧壽宮的請安已經停了。”
齊錫也道:“要是福晉挑嘴,有什麼想吃的,阿哥只管打發人來傳話,我幫著淘換。”
九阿哥也應了。
福松在旁,後知後覺,才曉得了舒舒懷孕。
他的感覺很是微妙。
雖說姐姐有時候小大人似的,可總感覺還是孩子呢,這就要生外甥了?
自己要當舅舅了!
他心中喜憂兼半。
他自己的額涅,就是產關難過,沒了的。
雖說他曉得,不該想這麼不吉利的,可關心則亂,還是忍不住有些擔心。
覺羅氏微微放心,道:“那等滿了三月,我再跟你伯岳母遞牌子入宮探看,阿哥安撫好福晉,讓她別老惦記著歸寧。”
九阿哥也老實應了,道:“聽您的。”
哪裡用滿三月呢?
到了月底搬家出來,皇子府沒有宮禁,離都統府也不算遠,想要見家裡人了,打發人來請就是了,哪裡還有惦記歸寧?
用了午飯,九阿哥不放心舒舒,就起身告辭了。
覺羅氏跟齊錫要送,九阿哥忙道:“您二位留步,讓福松出來就行,正好小婿問幾句皇子府那邊的狀況。”
夫妻倆就送出正房,目送九阿哥跟福松離開。
走到都統府前院,九阿哥止步,看了福松一眼。
要是想要月底搬家,現在就要預備著。
“你真不打算參加明年的春闈了?”
九阿哥道:“要不試試,萬一呢?三年才一次,錯過了要等三年……”
福松搖頭道:“春闈跟鄉試不同,八旗跟民人一體應試,不分榜的,我就不獻醜了……”
九阿哥點頭道:“回頭爺給你找個妥當的老師,安生準備幾年,等下一科就是了。”
沒有旁人,就是法海了。
堂堂進士,只盯著小阿哥們讀書,大材小用。
那些科舉的經歷與技巧,可不能浪費了,也該找個學生。
九阿哥覺得福松就比自己小一歲,自己都是多了老師呢,福松這裡也不該少。
也是有福同享了。
福松道:“謝謝姐夫!”
九阿哥看了他一眼,道:“別隻用嘴謝,皇子府的煙道都試過了麼,如何了?”
福松道:“我這兩日過去就是看這個,都試過了,沒有問題,燒了好幾天,屋子的潮氣也散的差不多了。”
九阿哥曉得他是個嘴緊的,道:“那就好,你姐不想在宮裡待產,爺會想法子,月底之前搬家。”
福松嚇了一跳,忙道:“這個時候搬家,妥當麼?長輩們怕是會攔著。”
九阿哥無奈道:“可總要順著你姐吧,要不然她心裡不舒坦,幾個月下來不是要嘔出病了?到時候長輩們過去也方便,還能接了伯岳母過去陪著。”
福松帶了糾結,道:“等到滿三月不行麼?”
九阿哥道:“那就冬月底臘月初了,更不好搬家,也不好在這個時候搬家。”
去年大阿哥他們匆忙搬家,是因為大福晉病重。
今年他們好好的,非要鬧到臘月搬家,那不是給長輩們添堵麼?
大過年的,再急也不差那一月半月的。
福松也曉得自家姐姐性子,不愛受拘束的,早就盼著搬家了。
福松就道:“那我做什麼?”
九阿哥想了想,道:“將正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