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卻不好嫌棄。
舒舒就道:“九爺也是擔心十爺,擔心傷了狠了,後怕的不行,到家的時候都沒過勁,怕得渾身直哆嗦。”
半氣半怕的。
她也不是扯謊。
宜妃想到八阿哥,不由皺眉,可是當著恪靖公主的面,也沒有說旁的,只囑咐她道:“這年歲隔得遠的兄弟還罷了,嘰格不起來;這年歲挨著的,今兒惱了,明兒好了的,不必摻和,也不用放在心上。”
恪靖公主道:“女兒回京大半月了,也聽得差不多了,不賴九弟,還是八阿哥自己的錯處多些,有了這一回,遠些處著也好,省得九弟實在吃虧。”
宜妃沒有說什麼,就是看了舒舒一眼。
自從九阿哥大婚以後,對上八阿哥就少有吃虧的時候。
不但如此,就是之前吃的虧,也都找補得差不多。
說了幾句閒話,舒舒跟恪靖公主也出了園子。
小東門離阿哥所近,舒舒就邀請恪靖公主過去吃茶。
恪靖公主搖搖頭道:“今兒就不過去了,明兒去探望三哥跟十阿哥後,再去找你說話。”
昨日受傷了三個,三阿哥、八阿哥與十阿哥。
恪靖公主這個宴會的召集者還要出面善後。
本該今天上午探病的,轉上一圈,送上一份慰問禮,事情就算翻篇。
可是因為今日是十八阿哥“抓周”,就給耽擱了。
恪靖公主有安排,舒舒就沒有再留人,兩人作別。
回到五所的時候,沒見著九阿哥,舒舒覺得有些奇怪,問核桃道:“爺呢?這是出去了?”
核桃道:“去後院看大阿哥去了。”
舒舒洗了臉,換了件半新不舊的紗衣,也去了後院。
堂屋裡,鋪著毯子。
三個小寶貝都醒著。
伯夫人坐著小兀子上,慈愛地看著三個小寶貝。
九阿哥蹲在旁邊,手邊上躺著豐生。
雖說在舒舒面前,九阿哥信誓旦旦,對三個孩子一視同仁。
可是人心也不是尺子,非要稱量得整整好好。
愛屋及烏的緣故,他還是更看重肖母的豐生一些。
犯了同樣毛病的,還有伯夫人。
眼見著這兩人,一個摸著豐生的小手,一個摸著豐生的小腳,將豐生逗得“咯咯”直笑。
舒舒覺得自己要給這兩人立規矩了。
她直接坐到阿克丹跟尼固珠中間,摸了摸阿克丹的小手,又親了親尼固珠的小肥腳。
九阿哥見了,笑道:“你也不嫌臭?”
舒舒道:“每天都洗澡,一點兒也不臭。”
就是奶腥味兒。
伯夫人則是看著阿克丹,告訴舒舒,道:“之前白天喝三回奶,現在喝四回了,要長了。”
舒舒不放心了,道:“那多醒一回,覺夠了麼?”
伯夫人道:“還行,丫頭記過,每天下來也睡七個時辰,比不得哥哥跟妹妹,可是也不算少了。”
舒舒聽了,摸了下尼固珠輪胎似的小腿,道:“那咱們尼固珠指定是睡得多了。”
要不然的話,也不會比她兩個哥哥長得更快。
伯夫人點點頭道:“比阿克丹多一個半時辰,比豐生多半個時辰,真是個愛睡覺的小丫頭。”
舒舒想起她給十福晉出的主意,多吃肉,多睡覺,少吃糖。
這成年人多睡,體重會下降,脂肪分解成二氧化碳跟體液。
這嬰兒多睡,卻是憨長。
換算過來,這乳汁真是養人。
舒舒望向九阿哥,決定往後每天睡覺之前讓九阿哥喝牛奶。
皇子府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