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都一樣,所以早日看開些,更愛惜自己一些,別跟旁人似的,生了孩子就能拴在孩子身上。”
舒舒笑著,也低頭看了眼肚子。
越發緊繃繃的,墜著也難受。
傳說中懸浮肚麼?
她擺擺手,打發小椿跟核桃下去,而後抱著伯夫人的胳膊,湊到她耳邊,小聲道:“阿牟,要是這次是兩個阿哥,我不想再生了……”
這是進入孕晚期後,舒舒一直尋思的問題。
只是沒有辦法跟旁人說。
畢竟現在世人眼中,多子多福,能生是福。
伯夫人撫著她的後背道:“別怕,就第一回難受,又是雙胎,你才心裡不安,等身體好好養幾年有第二次就輕鬆了。”
要是皇子府有格格、侍妾,伯夫人不會囉嗦這些。
可是小兩口既容不進旁人去,兩個孩子就單薄了些。
現下拉扯一個孩子不容易,真要有個萬一哭都沒地方哭去。
等到舒舒上了年歲,不能生了,宮裡也不會白看著。
舒舒摟著伯夫人的胳膊,嘆了口氣。
反正她打算生完後,試試安全期避孕了,要不然的話,連上了,她就要瘋了。
當母親的感覺很神奇,一邊覺得自己很厲害,居然能孕育出寶寶來,有一種開盲盒的期待感;一邊就是隱藏的後悔跟嫌棄,覺得很委屈,好像自己成了容器,影響了自己的生活節奏。
或者這就是人性的自私。
不知道要多深沉的母愛才會壓過這些。
這樣想著,她的眼圈又紅了。
伯夫人心疼的不行,忙道:“別哭別哭,不生就不生,等過幾年樂意生的時候再說……”
舒舒靠著伯夫人,只有苦笑。
這天下沒有秘密。
就像她們府上的兆佳格格是個擺設之事,瞞得過外頭,卻瞞不過御前跟翊坤宮。
她跟九阿哥是夫妻,夫妻恩愛,也沒有人會質疑什麼。
可要是她自己不想生孩子,事情就會變得微妙起來,現下的太平與美好未必存在。
不過那是很久以後的事了。
等到九阿哥三十來歲,如果膝下還子嗣單薄的話,那宮裡應該會干涉,就會賞內務府秀女下來。
十二年……
舒舒低頭看了眼肚子,要是這回解決兩個,過的五年、八年再來一次也剛好……
馬車裡,福松與覺羅氏在說話。
“夫人也是書香門第出身,是已故刑部尚書的族人,十三歲歸張氏,十五歲生長男,現在正是花甲之齡……”
覺羅氏聽著,對於這位夫人,早年也曾被人當成新聞,就是五十生了老來子。
在那之前,已經誕育五子四女,除了夭了一子,其他都立下了。
加了這老來子,堪稱十全十美。
說酸話的不少。
可只要是嫡妻正室,還是羨慕的更多。
“姚家跟張家是鄉黨,這些年也數次聯姻,張相次子聘的就是刑部尚書的幼女,張相長女也歸姚氏,許嫁舅表兄;三女也是另一支的姚氏子;到了小輩,張學士的次子,也是姑表親,只是還沒有聘娶……”
說到這裡,福松沒有瞞著張廷瓚給妹妹在京城擇婿的原因,道:“中間的二姑娘也是許給桐城舊族,張相母族方家,結果二十來年過去,大姑爺、二姑爺止步舉人,三姑爺還在府學讀書,桐城民風淳樸,跟京城不同,尊儒重禮,遍地書香,女子以賢孝為本分,日子過的清苦……”
】
覺羅氏嘆氣道:“長兄如父,不外如是,往後你要好好敬重張學士。”
像張英這樣給兒女擇親的,在京堂中也算是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