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右眼深深的絕望。
我小聲問爺爺：&ldo;她說的是真話麼?&rdo;
&ldo;應該是吧?這時候沒必要再騙人!&rdo;
是麼?但柳飄飄的解釋也太扯了。
既然小蘭知道自己已死，為什麼見了錢又如此高興?而且爺爺掏的民國大鈔，難道她看不出來?從民國到現在有幾十年，其他女鬼也從來不懷疑自己為什麼不老去?
我還沒來的及問這些問題，麵皮感覺有些發疼，一道冷冷的眼光射在臉上，一直低頭沒有說話的畫堂春終於動了。
第七十章 送別
畫堂春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好像不認識我，在面對陌生人：&ldo;方航小少爺?&rdo;
&ldo;叫我方航就行。沒有少爺。&rdo;
&ldo;你一直知道我們是鬼?&rdo;
&ldo;開始不知道，後來知道了。&rdo;
&ldo;為什麼我傾心於你，你卻三番四次的羞辱我，更作詩要逼我尋死?&rdo;畫堂春一步步向我走來，眼裡含著不解，眉中蹙著迷惑，她捏著我的下巴，很輕佻的說：&ldo;說呀。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難道是嫌我汙穢，連喜歡你都不配麼?&rdo;
&ldo;那什麼，你聽我解釋。&rdo;雙腿不停的顫抖，我急的快哭了：&ldo;事情是這樣的，我沒有嫌棄你，只是想逼死你，不對，我不是要逼死你，只是想用妓女的身份侮辱你，也不對&rdo;
&ldo;既要侮辱我，又要逼死我，這樣對麼?&rdo;畫堂春在我臉上吹了一口氣。好像有千百柄小刀一起割我臉那樣疼痛。她伸手揪住我的衣服，一根食指頂在胸前慢慢往裡鑽：&ldo;小少爺。我挖出你的心，看看是不是黑色的，好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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