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傲然一笑：&ldo;人民幣沒有，這種錢多得是。&rdo;
話音剛落，競價已經開始，此起彼伏的出價聲。
&ldo;我出五十萬銀元換飄飄一夜。&rdo;&ldo;我有北平錢莊一座，押與畫堂春。&rdo;
爺爺一口酒噴在五乘臉上，驚悚的說：&ldo;這麼多?我那三箱子錢，加起來只有四十萬大鈔。&rdo;我都顧不上罵娘了，提起裙子正要逃跑，爺爺忽然揪住我的領子大喊：&ldo;媽媽，先停一下，我有話說。&rdo;
爺爺站起來向四方抱拳，朗聲說道：&ldo;諸位朋友，我家少爺自從來了盈香樓，一直樂不思蜀，昨夜回去後練了一晚戲曲，就等著表演給大家看，我估計等到競價結束後，諸位都心急火燎沒了興致，不如先讓少爺表演一番?也算是給大家助興。&rdo;
那些客人哪有心思看我唱戲，正要拒絕，五乘梗著脖子站起來，客人們都是斯文人，立刻不敢多言，爺爺推了一把，我愁眉苦臉的走上戲臺，低著頭不敢看畫堂春，小聲說：&ldo;你們誰會唱戲?跟我搭個伴。&rdo;
老鴇子拉過柳飄飄：&ldo;好弟弟，飄飄的戲是我們這裡最好的，你要唱什麼?讓她給你搭手。&rdo;
爺爺張口無聲說個柳字，我說：&ldo;柳耆卿詩酒玩江樓。&rdo;
底下的客人都大叫起來：&ldo;對對對，就來這個，趁景!&rdo;
真是一群禽獸，當年柳永用計糟蹋周月仙，今日他們用錢瀟灑清吟小班，當然趁景!
老鴇的臉色有些尷尬，畫堂春揪著我的衣服說：&ldo;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唱這個，專心來羞辱我麼?&rdo;
&ldo;沒有&rdo;我的話還沒說完，畫堂春推開柳飄飄，嘲弄道：&ldo;來，我跟你唱，看你這身裝扮是要演周月仙?那我先來船工，再來柳耆卿，一定會讓你舒坦的!&rdo;
老鴇子無奈的帶著人下去，小丫頭滴滴答答的敲鑼吹嗩吶，我尷尬的要死，不敢與畫堂春對視，等她退開幾步後，低著頭，豎起蘭花指唱道：&ldo;姑蘇餘杭風塵間，奴家賤名周月仙，有一相好員外郎，夜夜乘船共偷歡&rdo;
我本來就不會唱戲，又被畫堂春弄得心慌意亂，磕磕巴巴的忘了好多戲詞，戲臺下面的那些畜生倒是不在意，一改平日落寞神情，大呼小叫讓我趕緊開始船工那段，我是懶得理他們，可畫堂春像是打了雞血，從諫如流將我按倒在地，不停嬌笑：&ldo;月仙小娘子，此地寂靜無人，咱們歡快歡快。&rdo;
你要是人，我會怕你?可畫堂春終究不是人，而且我是周月仙，自然要呼天喊地的掙扎，開始只是演戲，後來就是真的掙紮了，畫堂春居然用力氣撕戲服，大有假戲真做的意思。
就像豬拱白菜那樣，畫堂春隔著衣服把我糟蹋了。
等我哭哭啼啼念出周月仙那首詩之後，畫堂春的臉色比冰還要寒冷蒼白，她面無表情的說：&ldo;小娘子，大爺沒有盡興，咱們再來一次。&rdo;
她改了劇本，又撲了上來，這一次沒有拱白菜，直接拳打腳踢，把我揍得鼻青臉腫。
好不容易唱完了戲，我扶著戲臺，整整被畫堂春撕扯了的戲服，她臉上笑語盈盈的表情，看來十分酣暢淋漓啊，其實爺爺讓我表演周月仙，是想表現出風塵女子被欺凌的絕望，好刺激到女鬼心底的痛，可讓畫堂春這麼一折騰，所有人都是眼帶笑意，以為我是助興來的。
我求助的看看爺爺，他也無話可說，苦惱的皺著眉頭，到是五乘眼珠一轉，唾沫飛濺，鼓著掌叫好：&ldo;少爺唱的真好，那小娘們的求饒聲學的真像，不過要說最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