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我沖她笑笑，遞過去一瓶飲料：&ldo;這幾天你吃什麼?喝什麼?睡在哪裡?&rdo;
&ldo;我我&rdo;她不知如何回答，也許是激動地說不出話，我看見五乘墳邊放著一個鋪蓋卷，原來她晚上就留宿在四座墳中間，也不知道怕不怕。
&ldo;來妞妞，抱抱，三年了，少說瘦了五十斤。&rdo;擁她入懷，心中一片平靜，胸前是兩團豐腴，雙手摟著的地方滑膩又纖細，若是以前有這麼一具給我抱，肯定有東西頂住她的小腹，可如今，我好像萎了，甚至擁抱的同時，手還穿過她的腋下喝了口飲料。
這口飲料噴在妞妞背後，虎子的腦袋上，我推開她，指著以為是爺爺的墳說：&ldo;我草，李鳳鳳是誰?我爺爺的墳呢?&rdo;
妞妞解釋說：&ldo;不知道，那位老人說這是爺爺以前行走江湖的藝名，爺爺喜歡這個名字，就刻了上去。&rdo;
李鳳鳳?爺爺上輩子居然叫李鳳鳳，怪不得給我講故事的時候說是李xx，幸好他當時沒跟我說，不然得笑死。
恩師李鳳鳳之墓，不肖之徒陳春峰立。
摯友牛精忠之墓，不義之友陳春峰立。
另一塊墓碑沒有字，陳春峰的意思是讓我自己填。
怪不得爺爺給五乘立碑的時候沒寫自己的名字，寫上方雲訊，萬一有村裡人看到會麻煩，寫上李鳳鳳，估計他也沒臉寫。
&ldo;妞妞，你知道這裡葬的誰麼?&rdo;我指著無字碑問道。
妞妞神色黯淡，低頭說：&ldo;送我這朵花的女孩。&rdo;一朵小白花，在她指尖綻放，雖然被摘下許久，卻沒有枯萎的痕跡。
&ldo;她讓我把花給你戴。&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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