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好，可這樣的話從山女的殷桃小口裡說出來，反而讓我一陣膽寒，苦口婆心的勸道：&ldo;山女吶，你這樣不好，還是應該善良一點，爺爺把你養這麼大，咱們怎麼能捲了他的錢跑呢?拿一半就好了，至於那個小嬰兒，畢竟是我親兄弟，沒來由死前還受苦，直接掐死算求!&rdo;
山女嬌嗔道：&ldo;就你會做好人，一會讓我惡毒一點，一會讓我善良一點，有句話說你們男人真是沒錯，想把單純的女人教壞，又想感化壞女人變好。&rdo;
我奇道：&ldo;這句話好熟悉，你從哪聽得?&rdo;
&ldo;書上。&rdo;
&ldo;女孩子別看些亂七八糟的書。&rdo;
&ldo;書籍是人類進步的階梯。&rdo;
我挑著她滑嫩的下巴說：&ldo;可你是植物。&rdo;
山女更加輕佻，居然帶著一張嘲笑的臉，輕輕彈我的耳垂，像是紈絝少爺戲耍窯姐時的作弄，她嘆息道：&ldo;植物都知道學習了，你這卑微人類還沒感覺到壓力嗎?&rdo;
&ldo;嘿，讓你嘗嘗人類的厲害。&rdo;我一把摟住她的纖腰，重重吻在薄薄泛著青色的雙唇上，便嘗到一股清新又微甜的滋味，山女又吃果子了。
那次她在我家住了一個月，這樣親暱的事情也沒少做，如今的山女甚至知道回應我的熱烈，小舌頭不停滑動探索著，冰涼的山洞裡升起與時令不相符的春意，我感覺腦中嗡的炸響，沉浸在她的火辣當中。
兩隻手越來越不規矩，山女面紅耳赤的輕聲喘氣，她按住我的手，鴕鳥般的深埋著頭，用比蚊子還小的聲音喃呢：&ldo;方航哥哥，別這樣，果子要成熟之後才好吃。&rdo;
我急促道：&ldo;已經立秋，再不吃就來不及了。&rdo;
&ldo;別&rdo;山女抓住一雙色眯眯的祿山爪：&ldo;我是仙果，還得再長五年呢。&rdo;
&ldo;五年吶，再過五年我都二十三了。&rdo;
山女也有些失魂落魄，茫茫然的說：&ldo;是啊，五年，好難等。&rdo;
&ldo;你接受化肥催生麼?&rdo;
一對飽含情意的汪汪大眼盯著我：&ldo;你忍心用那些東西澆我麼?&rdo;
黃昏的時候，我才跌跌撞撞的下山，雖然沒能真正的一親芳澤，卻佔了不少小便宜，唯一有些遺憾的就是山女的胸實在配不上那張絕美臉龐和輕靈氣質，只能希望木瓜對她有用，畢竟都是植物，吸收起來也方便。
對爺爺的怒氣還沒完全散去，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豬仔家胡亂吃了晚飯，進村買了元寶香燭，等夜幕籠罩了天際之後，悄悄來到村口的坡池邊，五乘的屍骨就在裡面，雖然是散亂了的殭屍，卻是他存在過的唯一證據。
繞了個圈子，我走到池子後面的雜草叢中，清理出一片空地後，將剛做好的牌位豎起，與爺爺給他立的墓碑一樣：恩師五乘之位。
五乘是他師父，也是我師父，豈不是說爺爺是我師兄?好混亂吶。
上香也有個說法叫人三鬼四五神仙，敬先祖老人燒三根，就算他們已經離世，卻也會再世為人，請鬼宴魂燒四根，而這裡指的鬼就是不去投胎的那種，只有燒著四根香才能被他們吸進去，爺爺告誡如果有一天我見到某個地方的香爐插著四根香，千萬要留個心眼，因為這家一定養著鬼。
我則給五乘點五根，他不是想當佛祖開宗立派?就用神仙的規格照顧他，其實點九根香才是最大的禮敬，可我不敢，擔心玉皇大帝拿雷劈了我。
牌位前品字形供了白白淨淨的三個大饅頭，我把香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