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去聽經，我說你玩累了打發走他，爺爺真是想不到，有好處的約定你不遵守，要命的契約反倒要完成，爺爺該說你什麼好!&rdo;
爺爺不停的數落我，直到五乘的身影在劃開漸籠的夜幕出現在門口時才收了聲，五乘一見我，笑了：&ldo;徒兒，在哪被黑爪子按臉上了?&rdo;他抽抽鼻子，恍然大悟道：&ldo;女人香，又帶著森然的意味，你被女鬼跟了，偷香不成反失身?有趣有趣。&rdo;
我窘的無地自容，爺爺冷哼道：&ldo;五乘，是不是你搞出來一窩子女鬼?&rdo;
&ldo;不是。&rdo;
&ldo;不是你是誰?&rdo;爺爺怒容展現：&ldo;方航見了什麼畫堂春，當年你不也說有個妙人兒叫畫堂春?&rdo;
五乘雙手合十，微抬眼皮：&ldo;娑羅樹葉繽紛滿地，葉葉皆與前葉相同，畫堂春這名字多得是風塵女子用，憑什麼往我身上賴?從今往後我自稱畫堂春，你還當我也是妓女不成?&rdo;
&ldo;哼，茅坑裡的石頭。&rdo;爺爺罵了一句：&ldo;去看看就知道，要真是你搞出來害方航的，我扒了你的皮。&rdo;
&ldo;可以，但你得先去坡池把我撈出來!&rdo;
爺爺去屋裡不知道做什麼，我走到五乘面前調侃他：&ldo;畫堂春大師，一會……&rdo;
我揉著臉上的指印，怒罵：&ldo;你說自己是畫堂春……&rdo;
&ldo;我草，你打上癮了?&rdo;
&ldo;徒兒，我可以說自己是條狗，但你不能這麼說。&rdo;
&ldo;為什麼?&rdo;
&ldo;師父拳頭大。&rdo;
等爺爺出來時，居然換了一身乾淨衣服，前幾年我爸給他買了一直沒穿，嶄新的衣服裹著他有些駝背的身子，一瞬間有股暴發戶的味道，爺爺對縮在牆角里美滋滋看戲的山女說：&ldo;回山上去，有你在方航就正經不起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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