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有據,而且還鬧到官府,他,他這個宏家老爺竟然還不知道?!
他感覺自己就像個傻子。
「去,把大姨太二姨太給我叫來。」
貴子應聲離去,不一會,一個穿的花枝招展,一個相對素雅柔美女子裊娜進來,當先給宏泰生福了福身,「老爺……」聲音纖柔而軟糯。
兩人在來的時候就問了貴子,此時進門就見宏泰生鐵青一張臉,心道,那件事看來是真瞞不住了。
不過面上仍舊一副純淨,毫無所覺的樣子。
啪——
沒有說話,宏泰生便重重一拍桌子,「你們做的那些事情,還有臉來見我?」
兩個柔弱的女子竟是被對方這一聲爆喝,嚇的雙腿一顫,便直接跪了下去。
貴子已經識趣地出門,順便把門也關上。
半個時辰後,此時甑氏低垂著頭坐在小凳上,也不說話,只是用手絹抹著眼淚,肩膀一聳一聳的。
沒有辯解,用無聲的哭泣表明她蒙受極大冤屈。
「……好,你們既然說你們不知道,那忠旺又是怎麼回事?我記得當年是你說他忠厚老實不惹是非,怎麼現在又做出這等事情?」
聽到老爺厲聲喝問,甑氏才抬起一張早已被淚水弄花了的白淨的臉,雙眼已經哭紅苦腫了。
她緊緊抿著嘴唇,眼睛看著老爺,任由眼淚撲簌簌順著白皙的臉頰滾落,搖著頭「妾是真的不知道,妾一直都在後院陪著生兒,從來就沒去外院過,妾……」
嬌弱中帶著倔強,委屈中帶著不甘……這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樣子,讓宏泰生心中也莫名有些軟了。
他也是被外面流言蜚語弄鬱悶了,還有好幾單生意,人家以此故意抬價或者壓貨。
雖然大家都會納妾逛青樓神馬滴,但沒有鬧出這些事情來。
宏泰生把侯氏甑氏找來訓話,哪知他才說兩句,兩人倒先哭上了,一個勁說她們不知情,是被人冤枉的。
一旁的侯氏見此,帶著哭腔說道:「老爺,你知道的,妹妹她一向都是最聽你的話,最是知書達禮,不管是在這後宅還是往來婦人之間,誰不知道妹妹性子最柔軟豁達了。她對太太一直都是敬重有加,太太說一,我們絕對不敢說個二字。我們都知道太太對老爺對這個家付出那麼多,我們要是敢對她有什麼想法,那才是昧了良心,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姐姐,你別說了。這些老爺都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外面那些人見不得我們好,所以故意在老爺面前嚼舌根子,等老爺氣消了,我我受點委屈…又有什麼……」甑氏抽噎著附和了侯氏兩句,然後情難自已地繼續摸眼淚。
宏泰生看著這兩個女人在面前委屈地抽抽搭搭,有些不忍,「好了好了,不要再哭了。你們在後宅一向規矩懂事我是知道的,只是外面人言可畏,我就是來問問,你們竟委屈成這個樣子……」
兩人一聽就知道,這次基本上算是過關了。
甑氏說道:「我們受點委屈倒沒什麼,可是他們竟然那樣汙衊老爺,那才是其心可誅。老爺一直行的端坐得正,做了那麼多好事,從來沒得罪過任何人,也不知道是誰故意在背後編排老爺。妾心中是在為老爺難過……」
絕口不提紀氏,卻不由自主讓人聯絡到紀氏身上。
宏泰生冷哼一聲:「哼,還能有誰?以前只以為她是為了這個家,兇一點,苛刻一點也沒什麼,沒想到竟是這樣的人。虧得這些年對她處處忍讓。現在出去了竟做出這樣的事情,真是歹毒。」
侯氏視線與甑氏不著痕跡地與甑氏對了一下,故作吃驚的樣子:「老爺,你你說這一切難道是太太在……不,這絕對不可能的,老爺你對太太那麼好,就算她在家的時候就處處跟你做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