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罷了，惹不起惹不起。
於是懷安又找了幾個宿主，情況都差不多。
後來懷安總結道：這可能就是擁有獨立思想的苦惱吧。
正是因為具有獨立的思想意識，對事物有獨立的見解，與宿主的思想不同步，甚至相悖。偏偏自己的思想無法影響甚至改變宿主，才是煩勞根源。
試想，如果他真的只是一個沒有獨立思想的系統，一旦契約了宿主，一切依照宿主的願望行事，那麼根本就不會有那麼多思想衝突。
這讓他想起以前看過的一句話：女子無才便是德。
男權社會對女子的掌控便是如此：越是有思想有獨立見地的女子，越是被社會不容。大概便是這個道理吧。
……一次次經歷下來，懷安本身殘留的能量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
因為宿主在小時空裡透過他的手段去報復和享樂去了，反而對社會平衡發展貢獻很少，就算自己有千兩銀子卻在賑災的時候連幾錢銀子都不給的那種。根本就談不上對社會有什麼貢獻。如此，他也就不可能從小時空中吸收能量了。
一直都在吃老本，一百多年過去，他現在脆弱的隨時都可能徹底消散。
清晰感受自己快要死亡，徹底消散天地間的絕望和無助。
眼下，他正契約的宿主是一個想要往上爬的丫鬟，紫英。
說起來紫英的神使也挺慘的，從小被賣給大戶人家當丫鬟，好在她長得比較乖巧，也挺會做事，有幸到了小姐身邊做事。
後來成為小姐的陪嫁丫鬟，對於她們這樣的丫鬟，以後命運要麼是被主子指派給某個小廝，要麼就是成為老媽子。
在姑爺家，她服侍的小姐為了迎合夫家，便準備把紫英指派給一個四十多歲的小管事。
其實這本沒什麼，但問題是這個小管事並非良人，他前面還有三個老婆，都是被他磋磨死的。
這些事情是紫英從一個交情好的婆子口中聽說的，但是這小管事很會討主子歡心，都被壓下來，所以外人根本不知道他的那些事兒。
誰要是嫁給他，那才叫生不如死。
紫英知道後，很隱晦地跟小姐說不想嫁人，還小心提了一下可能那個男人虐待妻子。
可小姐卻說她想多了，是不是翅膀硬了之類的話。
隱隱發怒，大有她再不「懂事」就要懲治她的意思。
紫英一見，這個小姐果真是靠不住的，就算自己不是家生子的奴才，但好歹伺候了她十來年，現在她為了討好夫家竟毫不猶豫把她往火坑裡推。
索性也豁出去了，與其被推進火坑裡，還不如自己謀一條出路。男人嘛，反正就那麼回事，索性就找個有錢有勢的，至少還有一個衣食無憂。
於是……
沒錯，紫英便爬了姑爺的床。
她不是一時心血來潮異想天開，而是很早她見姑爺看她的眼色就有些那個。只不過她當時對小姐還算忠心，並不想幹出那樣的事情。
而現在，既然小姐要把她往火坑裡推了，索性就……
小姐也是跟狠角色，丫的，男人抬了其她女人當姨娘就算了，你身為我身邊的奴才竟然也來撬我牆腳！
隨便找了個她忤逆主子的由頭，差點沒把紫英給打死。
紫英帶著強烈的怨恨和不甘，懷安來了。
第1196章 快要剛不住了
這個宿主相對懷安之前遇到的「扶不上牆的爛泥」「愚昧的戀愛腦」要好一些，不僅勤奮，還有上進心，也有超出這個小時空的思想。
但問題是空有思想也無法改變現狀啊。
系統的規則是系統不能有超過一年的空窗期，唔，就是系統必須締結一個宿主，不締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