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魅力無邊關我p事,你死活更是關我p事。
芩谷就是這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人,丟下一句話便往王后的宮苑行去。
房啟剛才跑的急了,累的氣喘吁吁,還沒有平復下來就在芩谷這裡吃了一個閉門羹。
他朝著芩谷的背影喊道:「原來果真是你,果真是你作下的!是你給環兒下的藥,是你要害環兒……要不然你為什麼不肯去醫治她?」
芩谷眼睛微眯,真想一把掐死這個被豬油蒙了心的男人。
在原主的記憶中,安樂一直都是偏著房啟的。
當年其母后問過她她最喜歡眾多兄弟中的哪一個,她就說最喜歡房啟哥哥,然後沒過多久就下旨封房啟為太子……
或許在原主那單純戀愛腦中並沒有意識到什麼,但是芩谷卻從所有資訊中得出一個結論:正是因為原主偏向房啟,才有他的太子之位!
原主對待房啟這個哥哥可謂是仁至義盡,最後差點黑化也是因為她知道了茹環給他戴了綠帽子,才想要做茹環肚子裡來路不明的孩子。
就算原主行事有些偏激,但是原主沒有半點對不起房啟啊。
所有人都可以對原主懷疑,可是房啟憑什麼一開口就給她扣帽子?
對待這個妹妹沒有絲毫做哥哥的樣子,當茹環出了一點問題,甚至連問都沒問過妹妹,便開始懷疑妹妹,還真是太讓人寒心了啊。
芩谷沒有大喊大叫,神情冷了下來,看著喘著氣眼神不善的房啟,冷冷道:「呵呵,還真是好哥哥啊。別以為仗著我對你的偏愛就有恃無恐地消耗我的耐心。以後在我面前說話的時候最好過過自己的腦子。你不信任我,你甚至連問我一問的耐心都沒有,這些都沒有關係,我也不稀罕你的信任。但是在給別人隨便扣帽子之前最好把事情調查清楚,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母后召見我,太子殿下,告辭了。」
直到芩谷離開很遠,房啟才緩緩從剛才那強大的壓迫的氣氛中緩過勁來。
這種壓抑的感覺讓他喘不過氣來,就像是每次面對母后時一樣。
母后?
一想到這個女人他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本來應該是世界上最親的人,可是他總感覺她們之間就像是隔著一道鴻溝——陌生,梳理,還有就是那種壓迫感。
如果從表面上看的話,她的確給了他所有一切,包括太子之位。
正如安樂說的那樣,只要不出意外的話,他就是下一任的玉國儲君。
而現在,他再次從安樂身上感覺到了那樣的壓迫和梳理。
他還有些懵……腦海中還想著茹環昏迷不醒的樣子。
心道:就算是事情不是安樂做的,可他剛才也只是懷疑啊,也並沒有一口咬定就是她害的茹環啊。她那麼生氣幹什麼?
他剛才只是…只是太過擔心環兒了,他只是想儘快帶安樂過去給她看看。
還有,她為什麼對自己那麼兇?
人命關天,就算是母后召見,可有什麼能比茹環的命更重要?難道她就不能先跟她一起去救人後再說其他?
事情是這樣的,就在今天早上,房啟照例起來第一件事就是過去看望環兒,不料正好遇上侍女慌張跑出來,然後說環兒陷入昏迷。
他和茹環成親幾個月,除了成親那天……其實……後來一直都是分開睡的。
在寢殿裡分割了一個房間出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幾個月竟然還能「相敬如賓」,真君子。
房啟立馬找來太醫,林太醫說環兒可能是中了某種d藥,他一時間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更無從配置解藥了。
就在這時,淮安子也找了過來,他神色凝重地說:在鍾一山的時候,了清師父其實傳給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