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五也不知道是被她說中了,還是真的洗心革面不屑和這個妹妹爭辯,冷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電梯在大家沉默的這片刻時間裡停了下來,踩著地攤走進酒店房間,郭六小姐拉著徐小燕把客房裡裡外外參觀講解了一番,就帶著人告辭了。
這時姑娘才站在富麗堂皇的房間裡感慨:「她們家可真有錢啊!」
「樓高了就是好!」燕飛站在落地玻璃前俯瞰著香江夜景。「什麼時候我在養牛場也蓋這麼一座高樓,站樓上都能看到整個場子,下邊有個什麼事都瞞不住我,那才方便。」
「好高啊!這麼高還真有點嚇人!」姑娘也走過來看了一眼,有點心驚,看了半天才有點反應過來剛才燕飛說的話。「你以為都像你那麼怪物,站這麼高都能看清下邊的人在幹什麼?不過這裡確實挺好看的呀!我都看得有點不瞌睡了……」
「那就多看看,看到瞌睡了再睡!」燕飛說著把身後茶座邊上的沙發搬了過來。「坐這裡慢慢看吧!」
「不行,跑一天了,我得先去洗個澡!」姑娘轉身就朝浴室走去。「剛才我看了,這裡邊還有浴缸呢!洗澡可方便……」
「用不用幫你搓背啊!」燕飛立刻『熱心』地問了一句。
「想得美吧你!」姑娘飛了她一眼,轉身進了浴室,接著裡邊還傳來幾聲輕響,明顯是從裡邊把門都鎖上了。
燕飛不以為意,他這臉皮早已經千錘百鍊,才不在乎小小的一次拒絕呢!
把自己撂倒在鬆軟的沙發上,他滿腦子的胡思亂想:老祖宗都說了,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反正這媳婦是跑不掉的,遲早有一天自己能有機會如願以償……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他不知道在養牛場,也有人翻來覆去睡不著,而且還不是一個人。
「噹噹當!」
正睡不著的龐發立刻警覺了起來:「誰?」
「除了我還能有誰,發哥你開開門,我有事和你說。」門外傳來了黑子的聲音。
龐發伸手拉開電燈,下了床提拉著拖鞋開啟門,黑子就裹著個被單閃了進來:「發哥,你說今天的事是不是有些不對啊?我怎麼總覺得有蹊蹺來著?」
順手帶上門,龐發從桌上端起一個茶杯,喝了兩口涼開水才說道:「我也正睡不著呢!小飛剛走就出了這事,看來是有人想打咱們養牛場的主意啊?」
黑子一臉沉思:「你說白天那倆人是不是一夥的,我媳婦可說了,那個啞巴看著有點不像,總感覺他能聽懂咱們的話……」
龐發一聽就明白了,黑子說的啞巴不是他的大舅哥啞巴,而是另外的一個。
上午的時候,養牛場來了個蓬頭垢面的要飯的,當時向蕊就讓馬超媳婦跑廚房拿了幾個饅頭出來,準備打發了這個要飯的走。
結果那要飯的還不要饅頭,比比劃劃地不肯走。
一直到龐發和黑子過來,幾個人連蒙帶猜的,才弄明白這個要飯的,是想在養牛場幹活。
這多虧了黑子媳婦的功勞,她哥哥就是啞巴,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才能大概猜出來這人到底是想幹什麼的。
如果這個要飯的是想幹點別的,養牛場裡這些人就能給做主了。但是想在養牛場幹活,那就得燕飛點頭了。特別是黑子,跟著燕飛算早的,他對場裡有秘密的事知道的清楚得很,知道招人這種事,要是信不過那是說什麼都不行的。
再說這個要飯的也不像是勞改犯高瑞,那廝的來歷一打聽就清楚。可這個人連話都不會說,嗚嗚啦啦地冒然過來,比劃著名說自己能幹活換飯吃,黑子肯定不敢做主。
別說這來歷不明的,就是現在鎮上和附近的村裡面,不知道多少人天天打聽著養牛場還要不要人。那些都是知根知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