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個來幹壞事的混混是嚇慘了,估計是覺得要被扔下去了,動都不敢動,生怕一動就掉下去。嘴上又說不出話,算是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只能使勁地唔唔。
燕飛也不搭理他,帶著他慢慢地踩著下面能墊腳的地方朝下爬,只下了兩步,就到了最高的那個橋洞口。
把人扔進去之後,也不管他,跑過去把那個路溝邊上扔著的人也如法帶進了另一個橋洞。
橋洞多得是,兩個人一個人佔一個橋洞,河道的風呼呼地吹著,還帶著隱約的汙水臭味,就別提多『美』了。
然後假裝出去了一趟,把草繩也帶進了橋洞,準備用草繩把兩個人都再捆一遍,保證捆得一點都不能動。
捆草繩的時候才發現,這個在養牛場邊抓住的,反抗得挺厲害的人,居然尿褲子了。
「真噁心,多大人了這是,還尿褲子?你們這樣的也天天嚷著街上混的,死都不怕?」燕飛一邊捆人一邊鄙夷無比地說道。
可憐這人此刻已經是案板上的菜,只能任由燕飛收拾,連反駁一句都是不能,估計也不敢了。心裡是又驚又怕,只覺得今晚上出來幹這活兒就是撞邪了。
一個小破鎮,當初朋友傳來訊息讓做點活的時候自己還笑,就一個小孩兒怕個毛,這種小兒科的手段還用自己出手,沒想到自己一來就栽了。
平時對待普通人不都是嚇一嚇就足夠了,就算誰想硬扛,也架不住周圍怕事的人勸說,要不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呢!
可不想今天是真箇栽了,遇到個這麼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剛才他可是真以為自己這就算交待這兒了,燕飛剛帶著他過來的時候他還想著,只要給自己機會,一定讓這小子好看。
等到燕飛翻出橋欄杆的時候,他當時就慫了,被拎著凌空吊在空中,看著下方在月光下顯得黑綠黑綠的河面,他不由自主地就失禁了。
手腳被捆嘴被堵,又離著河面這麼高,只要人家一鬆手,自己就交代了。
還好,現在總算是覺得小命暫時保住了,可是燕飛這一捆,他心裡頓時就又忐忑了。
燕飛平時話並不多,不過此時夜深人靜,難得有人在旁邊,他興致挺高,一邊捆一邊說:「看看小爺這活兒幹得怎麼樣,來試試能動不能了?」
伸手把這人嘴上的布扯出來,這人立馬就叫了起來:「兄弟,大哥,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以後我再來這裡我就是孫子,你大人大量大慈大悲饒命吧!」
燕飛嫌他聲音太大,呵斥道:「小點聲!說吧,誰讓你們來的,家是哪兒的?準備來就扔了鞭炮就走還是有別的計劃?」
這人此刻早就崩潰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就把一切都交待了。
這個被燕飛命名為路人甲的和隔壁橋洞那個都是西邊村上的,那裡因為靠著省道,能做些生意,所以有這麼一輛摩托車也不稀奇。
兩人當然都是司家兄弟指使的,就是來給燕飛點顏色看看。
扔一盤鞭炮就走人,燕飛要是逮不到人,就算是所長也破不了案,其實破了案也不怕,反正司家兩兄弟都有不在場的證明不是。
這種噁心人的手段就算是抓住也關不了幾天,他們都是派出所的常客,怕個什麼,正經是進去再出來還相當於鍍金了呢!
其他的,司家兩兄弟是不是還有後續計劃,他們兩個也就不知道了。
問完了這個,正準備問另外一個,想想不能就這麼便宜他們了,就又問道:「說你家在哪兒住,院子裡有什麼明顯的東西沒有?」
「大爺大爺,求求你了吧!人們不都說禍不及妻兒啊,我給你磕頭了,求你了……」這人剛止住的鼻涕眼淚頓時就又流下來了,還想掙扎著給燕飛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