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這些資本皿煮的國家裡,生活的人民都特別堅強呢!
在華國,好多明星為了能在電視鏡頭裡露一鼻子,都爭來爭去的鬧糾紛,還是人家這資本皿煮的國家好,平時去銀行取個錢,都有可能隨時碰上一起大劫案,上個電視報紙輕而易舉……
如果劫案之後能活著的話,還能接受個採訪;死了更好,不但能讓自己的名字家喻戶曉,說不定還能被全城集體來個送行啥的——劫案雖多,但是銀行工作人員比較配合,一般死人並不多。
電視電影裡,銀行劫匪們都是策劃周密配合默契,扛著大槍無所畏懼到處掃射。實際中搶劫銀行的很多根本不是那樣。
有的劫案其實就一個人,甚至連面也不知道蒙。直接拿個寫著『我要搶劫』的紙條,排著辦業務的隊伍,等輪到自己的時候,把紙條悄悄地交給銀行櫃員,然後拿了錢就跑——就是這麼簡單。
為什麼會這樣,因為銀行有投保,被搶劫了可以找保險公司,可以找警察。只要不死人,什麼都好說,萬一死人,不管死的是銀行職員還是來辦業務的普通人,那都是大事。
在保羅·亞當斯看來,這種拿著紙條來搶劫的劫匪,都是比較講究的,是值得鼓勵的。那些什麼都不懂,拿著槍衝進來叫囂搶劫的,都是無知,愚昧,蠢笨無比的傢伙!
因為拿著槍雖然嚇人,但是也有可能起到反效果。大多數普通人在面對槍口的時候都會驚慌失措,萬一發生個意外都可能引發一場騷亂。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帶著槍搶劫銀行,和不帶槍搶劫銀行,判刑的刑期天差地別——不帶槍判十五年的話,帶槍可能要被判三十年。
畢竟就算不帶槍,銀行職員也會很配合的不是嗎?配合好劫匪確保不發生人員傷亡事件,對銀行職員來說不但無錯,還得獎勵。如果盲目反抗鬧出了問題,那才是大錯特錯……
保羅·亞當斯之所以對持槍搶劫的這麼大怨念,是因為他通常負責的是客戶重要物品的保管。沒帶槍的一般都在外邊隨便搶點錢就跑,只有有組織的帶槍搶劫才會打後邊銀行金庫,以及這些保管物品的主意。
就在他的胡思亂想之中,剛才進去的黑大個已經提著皮箱走了出來。保羅·亞當斯注意到了他另一隻手上的皮包明顯癟了下去,出於職業操守,他是什麼都不能問的,只是接過皮箱。
另一邊有人引導客戶走出去,保羅·亞當斯則是帶著皮箱進了保管室。
當關上門的那一刻,他鬆了口氣。還不錯,沒有什麼意外發……呃……這特麼是哪兒?
看著周圍的那哞哞叫的牛群,保羅·亞當斯閉上眼睛再睜開,又使勁的揉了揉眼睛,然後再使勁在大腿上擰了一下,然後又開始對著自己的臉狠狠地拍了兩下……
安靜吃草的牛群並沒有在意身邊突然多出來的人,但是保羅·亞當斯可沒有牛群的安定。
這是哪兒?我這是在哪兒?
「哈嘍,兄弟,新來的吧?」一個聲音在背後響起。「大河基地歡迎你!」
保羅·亞當斯回頭,衝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在自己背後,那個和他同樣膚色的矮胖中年人有點驚慌失措地問道:「你是誰?這是哪兒?我怎麼在這兒?大河基地是什麼地方?」
「你應該問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要到哪裡去?」矮胖白人男子笑的有些古怪,好似精神病人的那種。「你真幸運,竟然直接來到了這裡。大河基地,當然就是這裡。」
「你是誰?」保羅·亞當斯再次問道。「我為什麼會來這裡?」
「你的問題太多了!」矮胖白人男子忽然惱怒了起來。「你不該問這麼多的,你不該問這麼多,你已經夠幸運了,你直接來到了這裡……」
說著話,他忽然以完全和體型不相符的靈巧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