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你還虧了?”
池哩伸出食指晃了晃,她挺喜歡曲之意的性格,但…“你不怕硯崢哥哥扔你喂狼嗎?”
她這幽森的話一出,惹的曲之意腦海裡立刻浮現出那幕,默默嚥下口水,方向盤差點都握不住。
急忙澄清,“我就是開個玩笑啊,你可別跟他說。”
敢和祁硯崢搶人,她是活膩了想上天!
馬場。
牧朗穿著馬術服帶著女朋友晃盪夠了摟著細腰過來,見祁硯崢在那休息,拍了女友的臀示意她先去換衣服。
徑直走到他旁邊的座位,“怎麼?來這也不去玩幾把,瞧不上我這的馬?”
祁硯崢扯唇,“沒意思。”
“得嘞,您就工作最有意思。”
牧朗想起什麼調侃句,“你那小女朋友沒到來?”
提到池哩男人冷淡的神色閃過絲波瀾,“在上學。”
“是嗎?”
姍姍來遲的季禮讓意味不明來了句,然而還沒等他說什麼就被牧朗扯住,“走走走,去換衣服陪我比一把,我要贏回上次輸給你的車。”
季禮讓剝開他的手,不知怎麼,腦海浮現那雙嫩白的細腕,眼睫垂下遮住黑眸漾動的晦暗。
見他發愣,牧朗壞笑著撞下他的肩膀,“季禮讓,你擱這思春呢?”
季禮讓眼眸浮現絲笑味,單手扣住他的肩膀收緊,他手指細長慍著勁拍了拍,牧朗感覺肩膀的骨頭都被按的咔嗒響了下。
“你tm…”
季禮讓鬆手,抽出紙巾擦拭掌心,唇角笑容和煦卻藏著陰森感,“現在還覺得我思春嗎?”
與他對視的牧朗捂住肩膀揉了幾下,咬牙切齒看著男人遠去的背影。
他剛才那模樣不就是思春嗎?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
就在他打算對著空氣打一套組合拳時,換好小裙子的女友過來了,他忍著肩膀上的痛,單手插兜,若無其事的在她唇上親了口。
小女人依偎在他懷裡,仰頭好奇問:“剛才那個人是季先生嗎?”
“不該問的少打聽。”
牧朗輕笑撓了撓她的下巴。
馬場是牧朗閒來無事開的,今天是試營業,牧朗請來業內不少人,傍晚過後,他在雲華組了個局。
包廂內紙醉金迷,有些人的手已經開始逗留在肌理,女人的調笑聲嗔嗲,角落裡的已經衣衫褪半。
旖旎畫面浪蕩風情,唯有祁硯崢那處是乾淨的,他長腿交疊,指腹捏著酒杯,另一隻手叼著煙。
灰色煙霧繚繞在周身,遮擋不住男人身上傲然森冷氣息,生人勿近的模樣清冷禁慾。
宛如不可褻瀆的神君,那雙薄涼黑眸似虎山獵豹,毒戾兇猛,猝著危險。
季禮讓忽而開口,嗓音含笑,“話說,幾小時前我看見池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