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小狐狸,眯著眼小尾巴搖搖晃晃的。
他勾了把她的腰窩,女孩往他懷裡貼的更近,這才想起來他剛才說話了,不過池哩有些忘記男人剛才說了什麼,只是仰著頭,彎著眼,“你為什麼要和我求婚啊?”
毫無徵兆的,把她嚇的不輕,不過也沒什麼損失,至少加好感值了。
池哩感覺勝利在望,腦海已經盤算著該怎麼離開才能讓祁硯崢終生難忘,玩弄他,拋棄他,羞辱他...自此讓他對感情產生陰影,成為他心底的一根泯滅不掉,時不時就出來扎一下的刺。
她好壞喔……
看著女孩嬌美的面龐,祁硯崢在她唇上親了口,低頭看著她,溫熱的呼吸在只屬於兩人狹隘的小空間散發。
他目光炙熱,絲毫不掩飾的深情,讓人幾乎要溺在裡面。
他說:“不是說那事只能結婚才能做,先上車後補票,不晚吧?”
池哩愣住,回憶了幾秒才想起之前在美亞那次,祁硯崢問她做不做,她想出來的藉口,沒想到這男人竟然記得,而且這個理由還很浪漫。
就算他看向女孩的眼神帶著欲,磁啞性感的低音像是在調情,卻掩飾不了話裡的認真。
身為在港圈獨具話語權的存在,祁硯崢在外界的形象一直都是權勢滔天,手段殘忍,冷血陰戾的,不會多一句廢話,更別說當著眾人的面肆無忌憚的和女孩親密。
不難看出,他對池哩的情感不單是情愛,還有被籠子關住的偏執野獸,心底的情緒一旦被釋放,男人將會徹底瘋魔。
上位圈的情感都是玩玩,女人如衣服,就算真上心的也會使用些手段讓人乖乖當籠中金雀。
不得不說,祁硯崢這樣又給地位又給尊嚴的做法,屬實是讓人有些大驚失色。
他招手即是人,卻為池哩片葉不沾。
池哩手被捏了把,她回神點了點頭,踮腳在他唇上親了口,“硯崢哥哥,哩哩好愛你哦。”
她乖乖的對他說愛,漂亮的眼眸竟有一瞬間的真摯,祁硯崢心口猛的一跳,握住細腰的手漸漸收緊。
俯身就要親下來,被池哩用手捂住,她看著周圍的人都睜著大眼看著這邊,旁若無人的親吻她是做不到的。
她低著頭,晃了下倆人交握的手,“太多人了,我害羞。”
祁硯崢輕笑聲,拉著她的手,溫熱的氣息鋪撒在耳廓,低啞的聲線帶著親暱的疑問,“那,出去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