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感嘆了句,“真美啊。”
美色當前,魏清也不管得罪祁硯崢會是個什麼下場。
他乾淨利落抽出皮帶,大力將人拽起丟在床上,嗓音帶著急躁,“大不了那筆生意多給他讓利,真當利益至上的祁爺會為你捨棄十幾億的利潤嗎?”
“等我們完事了,我向他討你。”
他眉目歡愉,諷刺笑出聲,看著在床上發抖帶著絕望的女孩,漸漸逼近帶著急不可耐的慾望。
池哩紅著眼眶,淚珠已經隨著下頜滾落,她氣到發抖,即使中了藥也不想被這下作的男人碰。
牙齒緊緊咬住舌尖,已經溢位血絲。
中了藥的緣故,她背上已經溼透了,女孩眼底帶著幾分決絕。
魏清不理會她最後的掙扎,俯身靠近,就在她閉上眼那刻。
房門被猛的踹開。
與此同時,池哩將床櫃上放的酒瓶狠狠朝男人砸去。
耗盡力氣,池哩徹底癱軟,手指緊緊揪住床單,看見熟悉的身影,眼眶立刻堆滿淚花。
見到人魏清嚇的腿都軟了,男人面沉如墨,赤紅的眼瞳驚現滔天怒光,渾身陰翳暴虐,似地獄出來的剎羅。
“祁爺,你聽……”
祁硯崢一腳將他從床上踹開,青筋暴起的手臂橫過他面前,他捏住魏清的脖頸狠狠一甩。
重力落地的聲音響起,砸在衣櫃上的魏清腦袋開花,大片鮮血流出,身後的衣櫃更是出現裂痕。
祁硯崢忍住想當面殺人的衝動,聲音冰冷森然,“止好血,丟進那間房。”
“十倍藥劑!”
見李文海走近,魏清咬著牙手撐在地面,抽出捆在腰腹處的刀直朝他砍去。
在祁硯崢身邊沒有一個弱的,李文海輕而易舉躲開他的攻擊,他手被砸在地板,刀面滑落。
李文海半跪在地,牢牢禁錮他倆隻手。
祁硯崢站在床邊,陰翳的氣息駭人深沉。
池哩禮服還在身上,只是略微凌亂,裙子下襬在亂動間往上滑,露出纖細白嫩的大腿根。
裸露在外的身軀由於壓抑冒著淡淡的粉,薄汗從香肩滑過。
她眼神迷離染上水霧,眼尾浮起紅暈,水汪汪的媚眼直勾人魂魄。
他將西裝外套蓋在她身上,喉結乾澀難抑,看她潮紅的臉就知道是什麼情況,將人圈在懷裡。
池哩聞到那陣冷檀香,依賴的湊近,淚眼朦朧間手撫上他的臉龐,“硯崢哥哥,我難受。”
男人身上冰冷的氣息是她現在需要的,像汪泉般讓人忍不住想湊近。
太熱了,她感覺自己要燒灼了,雪白手臂從西裝外套鑽出掛在他脖頸處。
祁硯崢看見她手腕處的紅痕,眸底頃刻陰戾,剋制的按住她亂動的腰,嗓音沙啞,“別亂動。”
“硯崢哥哥,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