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那押金一千元,她就將就過日子吧。
池哩接受能力強,榮華富貴享受過,劣質的生活她也能接受
於她而言,前者是夢,後者是現實。
時間接近凌晨,池哩滿足的刷完影片打算入睡,猝然,隔壁咯吱咯吱,細碎的聲音響起。
聽著那些難以描述的聲音,池哩果斷戴上耳機,兩分鐘後,隔壁沒動靜了。
她懨懨的垂下眼皮,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月光傾斜著透過窗簾撒在紅棕色地板上,寂寥的夜色蒙上淺淺的灰,被籠罩住的月亮有種朦朧的美感。
女孩安靜的閉上眼睛,酣睡的側顏精緻,鼻頭處暈染的光將臉頰照的更亮,濃翹的睫毛在鼻翼落拓下陰影。
她穿著黑色吊帶睡裙,毯子從細嫩的肩頭滑落,她面板很白,在夜裡就像發著光。
不多時,她擰眉動了下,黑色的捲髮從鎖骨處滑在背脊,遮住那對漂亮的蝴蝶骨。
池哩似乎被什麼給嚇住,眼睛閉的很緊,腳趾蜷縮起,看著像墜入夢魘。
夢境裡,她看見自己迷茫的走進一間小房,裡面的面貌和她離開時脫去婚紗的那間臥室一樣。
唯一有所變化的是,她看見自己被祁硯崢給抓了回去,女孩站在門口與坐在婚紗旁滿臉陰翳的男人對視。
只一眼,池哩腿就發軟,那暴虐的目光彷彿要將她給撕碎,屈從心裡的害怕,池哩轉身就想跑。
可就在有希望能跑出,離門口只有一步之遙的地方,她手腕一緊,被人往後拉,腰肢被大掌桎梏。
池哩被男人按的很緊,掙扎不開,他的蠻力重到讓她感覺腰背都快被捏斷了。
小小一截細腰已經開始顫抖,隨著門徹底合上的聲音,男人低冷猝寒的聲音砸下,“跑什麼?哩哩,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我求你了你還要跑!玩性這麼大,怎麼能不好好玩個徹底?”
陰森的語調咬在耳邊就像毒舌在朝你吐蛇信子,他身上戾氣濃郁,尤其是驟降的低溫,讓她凍到直髮顫。
祁硯崢沒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將人甩上床,她眼睛溼漉漉的盯著男人看,他也沒半分心軟。
他站在床尾,森冷猩紅的鳳眸帶著嗜血的暴戾,骨節分明的手指一顆顆解開紐扣。
她看見他硬朗緊實的胸肌,往下是勁瘦的腰身,手指頃刻便來到皮帶扣。
“咔嗒”
池哩蜷縮在床角,面對佈滿駭人危險感的男人怕到發抖,小臉已經先一步掛上淚花,低低的哀求,“你別過來,啊…”
女孩的腿被男人握在指尖,接著毫不留情被拖拽到他身下。
祁硯崢沒鬆開她的腳踝,而是盯了幾秒後,她看見他手上多出一條金色鏈子,他眼神冰冷,對上她閃動淚花的眼眸,無情的扣了上去。
緊接著,她衣裙撕裂,幾塊破布落在地板。
男人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