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他的一根刺了。
一切都變的混亂,祁硯崢把她給逮住,估計是想把她做成一根刺。
想到這,她心臟都悶悶的,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明明她也很冤啊,要不是為了攻略誰願意招惹他。
池哩生無可戀,淚流雨下,實在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只能靠哭來糊弄過去。
女孩哭泣的聲音一聲接一聲,她這次哭是很絕望的,回不去現實世界,還得罪了這個世界最厲害的人物。
她怎麼這麼倒黴啊……
嗚……
身上還哪裡都痛。
死一死算了。
祁硯崢看著埋在他懷裡啜泣的女孩,淚水已浸溼胸膛,耳邊是她嬌弱的哭聲。
他眸底翻滾欲色,下了床也這麼能哭。
他將女孩的小腦袋移開胸膛,盯著她的臉。
她哭起來還不忘抹眼角的淚,眼尾本就紅,被這輕輕揉搓更豔了。
那張梨花帶雨的臉彷彿裹上淡淡的櫻粉,配著盈亮的淚花,美如初開的桃花,嬌豔欲滴惹人採擷。
說不出就哭,誰能有她不講理。
祁硯崢沉默著,聽她啼哭,嗓音漸漸嘶啞,哭聲變弱。
池哩眼底的霧水一波接一波,哭到痛快她才收聲,眼前出現一張手帕,絲滑的綢緞盡顯貴氣,看著就價值不菲。
等眼淚全被拭乾,興許是這會她紅著眼睛瞧著可憐,祁硯崢的聲音沒這麼冷,淡聲說:“想好怎麼玩了?”
哭了這麼久,腦袋裡的鬼點子應該也能冒出來了。
池哩一哽,這人這麼執著這個幹什麼,真把自己當玩具了?
“你沒想好,我倒是有個新玩法。”
“哩哩想聽嗎?”
池哩感覺肯定沒什麼好事,期期艾艾的說:“我…我能不聽嗎?”
她對上男人陰翳的眼眸,躲開顫了下眼睫。
祁硯崢冷笑聲,“當然可以。”
有些事做出來更有意思,才深刻,不是嗎?
池哩稍鬆一口氣,這個話題是揭過了,她看見祁硯崢拿起桌上的透明袋。
裡面裝著件黑色領帶,版型算是很尋常的,只是這面料皺皺的,有幾處像是被暴力拆開,但又被縫合修復了。
看起來有失美感。
這是池哩逃婚那天遺留在地上的罪證,為了傷他徹底,系統變出來的一根領帶,讓祁硯崢誤以為她是拋棄他和別人跑了。
以此來推進祁硯崢對她的怨恨。
在看戲的系統吃瓜吃到自己身上,心虛了下,它看著被為難的池哩,感覺自己有點不道德,只能輕聲說了句,“不用太擔心。”
它留了點心眼。
什麼叫不用太擔心?
池哩蹙起眉,就見他拎著領帶,用慍著薄怒的聲音,沉啞發問:“說說,那個野男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