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著嗓音回他,“不要..”
她真的要廢了。
好在祁硯崢是有點良心的,將她摟進懷裡沒再出現不該有舉動,池哩的心頓時放下去,身體被他抱的很緊,她也不敢亂動。
她望著那張被玫瑰藤給纏繞住的窗戶,只覺得壓抑。
祁硯崢這是擺明了想把她囚在這裡,一瞬間,池哩想明白了單慄在門口和她對視上的那個眼神,惆悵的蹙起眉尖,她垂睫看著環在自己腰上的那隻手臂。
青筋的脈絡蜿蜒彰顯出張力,雄厚的力度不費勁就將她給困的動彈不了,任憑她使出全力去掙扎也不可能逃脫。
就算掙脫開他,她腳上的鎖鏈也在殘酷的告訴她,她跑不掉。
想到這,她顫下眼睫,輕聲問了一句,“你打算關我多久?”
“一輩子。”
他幾乎是脫口而出,足以證明他早就這麼想了。
池哩卻感到絕望,即使被男人炙熱的呼吸包裹,卻還是感覺身體的血液都在變冷,她指腹動了動,有些無力。
憑祁硯崢能力,是能做到的,他人都能殺,只是關個人又有什麼難的。
可是..一輩子太長了,她忍不了,帶著些勸解說:“我知道玩弄你的感情是我不對,你能不能換個懲罰的手段?”
“讓我去祁氏打免費的工,或者是給你端茶倒水,洗碗,當傭人都可以。”
“我主打一個能屈能伸不要面子,只要你肯不關著我。”
說完,池哩嚥了下口水,用帶著期待的語調問他,“怎麼樣?”
祁硯崢是從後抱著她的,這個姿勢能讓身體更加靠近,聽女孩口裡說的一堆沒用的話,祁硯崢黑眸幽沉,食指勾纏她的黑髮,低啞發問,“包括暖床嗎?”
“你見誰家傭人會…祁硯崢,你是真變態。”
池哩翻了個白眼,一不小心把肚子裡吐槽的話都給說出來了。
空氣停滯了幾秒,池哩耳朵豎起聽後面的動靜,一分鐘後,就在她以為沒什麼事時,祁硯崢放下她的頭髮,“這麼有精神,唱首歌來聽。”
池哩的聲音是啞的,嘴角扯動下,“我不會唱。”
她天籟般的歌聲是一個禽獸配聽的嗎?
聽她拒絕,祁硯崢沉眸,手指沿著脖頸滑落後背,極具緩慢,饒有趣味盯著女孩震顫的黑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