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著,扭頭往後看,帶著星星的窗簾被風吹的晃啊晃,外面的天色也變黑了。
祁硯崢居高臨下的低睨,帶來的壓迫感和侵佔欲濃烈熾熱。
他單手解開最後一顆紐扣,襯衫敞開,肌肉緊實雄厚的浮現在眼前,那上面還留著陳舊的疤痕,他俯身緩緩靠近,溫熱的指腹摩挲她的腳踝。
細密的吻貼在肌理上,女孩身上的杏色睡裙已經起皺,細長的肩帶耷在手臂處,露出圓滑的肩頭,男人的吻落在讓他痴迷的蝴蝶骨處,輾轉間那雙眸卻是直盯她,像是生怕一眨眼就消失了。
池哩腰窩已經軟下來,用那雙瀲灩帶怯的眼眸看向他,低聲哀求著,“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見她總算開口,唇鬆開那處,湊近她,鼻尖只有一指的距離,倆人溫熱的鼻息鋪撒在臉上,在潮溼的空氣中顯得曖昧。
池哩見他停住,就像看見希望,喉嚨吞嚥下,她眼尾含著羞態,嗓音帶著惹人憐的蠱感,用慣有的語調喊他,“硯崢哥哥..”
她剩下的話徹底說不出了,祁硯崢俯身噙住那抹嬌嫩泛光的紅唇,舌頭迅猛的勾纏。
他捏住女孩的後脖防止她失力,粗狂的手臂脹起青筋,炙熱的呼吸,無止息的吞嚥,室內這塊小小的床上上演著狂野的一幕。
良久,就在池哩認為自己將溺死在這個吻裡時,男人鬆開了她,她的脖子不受控的癱軟在床,唇瓣大口汲取空氣,脖子上都是溼潤的薄汗。
她知道自己還處於危險中,見祁硯崢拉開了些距離,立刻撐起身子想跑。
池哩也不知道為什麼祁硯崢這麼快就能把她找到,太不科學了吧,但她清楚,她要是落在他手上,不死也得被折騰的沒半條命。
尤其是他沒追問她為什麼跑,越沉默越讓人害怕。
池哩怕他在憋什麼大招,現在得到一點自由的空間,就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脫離魔爪,為自己拼搏一次。
可有什麼用!
她就像只垂死掙扎的小兔,身上用陰影罩住他的男人是匹睚眥必報的野狼,必要爭個不死不休。
見她又想跑,祁硯崢眸底沉下去,輕而易舉的握住她那小小一點的腳踝,棉被上被拖出一條痕跡。
男人面沉慍怒,周身繚繞著暴戾,另一隻手扣住她的脖頸,就著這個姿勢,兇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