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狂妄樣,不爽將杯子往上推,“你行你喝。”
“關說不行動,我怎麼知道有沒有用。”
烏廉嗤笑,“你還質疑起我來了,這玩意那麼苦傻子才喝。”
要喝的傻子-哩
“……”
池哩感覺自己受到了攻擊。
“你叫什麼名字?”
烏廉對上女孩的眼睛,一本正經,“叫我烏先生就好。”
身邊的單慄瞥了他眼,似無語,轉而看向池哩,“他叫烏廉。”
還烏先生,給自己抬咖?
池哩聞言點點頭,若有所思,“怪不得長的像烏龜呢。”
清甜的聲音緩緩傳進耳朵,卻顯得那麼惡毒。
烏廉眉心一跳,這人怎麼拐著彎罵人呢?
“你!”
池哩沒瞥他,知道抗拒是無效的,默默的端著杯子喝了起來,苦到皺眉。
她身體有這麼差嗎要天天喝,祁硯崢真不是故意報復她?
其實他只要把她放出去,她可以原地蹦兩米,神清氣爽。
祁硯崢不在,沒有他的束縛,池哩心情肉眼可見都好了些,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這回吃完飯總算是在除了他懷裡以外的地方了。
池哩眯著眸,喝著快樂水,輕輕搖晃著腿,別提有多愜意。
這會沒了大魔王的騷擾,她身體舒爽,眉間的烏雲似乎都消失了。
不同於她的是,看她起飛的心情正要拍影片給祁硯崢彙報的單慄有些不忍,這要是被祁硯崢看見了……
正在她思慮的時候,一道低冷的男音傳來,平淡中卻如危險的死水般,“我不在,就這麼開心?”
單慄仰頭看了眼監控的位置,默默收回了手機,差點忘了,除了主臥,其餘地方都是有監控的。
這聲音讓女孩由心的恐懼,池哩肩膀抖動下,快速坐起,手撐在沙發上,環顧四周,沒他啊?
她捏緊指腹,幻聽了?
懸著的心剛放下,她掀起眼眸對上了直對她的攝像頭,頓時心尖驟冷。
有些憤怒的握拳,“你監視我?”
“有人看著,又被攝像頭照著,你把我當什麼?”
她是真的氣住了,本以為他走了她緊繃的神經就能放鬆,結果還玩監視這一套。
犯人才要隨處守著,被拷著。
他就不能不這麼羞辱她嗎!
池哩紅了眼睛,厲聲道:“你有本事就讓我斷手斷腳好了!”
這樣也不需要手銬,更不用擔心她會逃離這所監獄了。
女孩光腳站在綿軟的地毯上,由於憤怒臉頰泛紅,細長的脖頸顫動的弧度劇烈。
即使眼淚在眼眶打轉,她也倔強憋住,唇角抿直不肯哭出聲。
透過電腦看這幕的祁硯崢被她眸底的悲痛刺傷,喉結輕輕滑動,啞聲道:“送她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