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倍的傷口,移開了眼。
瘋子!
祁硯崢沒放過她,將她拉起靠在自己胸膛上,把粘上藥水的棉籤塞進她手裡,摸了摸她的髮尾,“幫我塗藥。”
池哩就算有心也無力,經歷剛才那遭,手現在還是軟的,勉強握住棉籤,卻抬在半空就跌落。
他低嗤,髮絲從指縫溜走,圈住她的手腕往自己傷口上塗抹。
一分鐘能完成的事他硬是要花十分鐘來。
池哩被他磨的不行,給他貼好紗布又被他抱進浴室。
鏡子裡,她身上沒一塊好的地方,而罪魁禍首,正在欣賞自己的傑作。
她翻個白眼,變態!
浴缸裡的水被放到鎖骨以下的地方,只要她不亂動就不會溢到傷口上。
任由男人給她洗好澡,浴缸的水褪去換成了清水,曼妙的身軀在水中宛如帶血的彼岸花,巨毒又實在美麗。
祁硯崢喉結滑動,落在她肩膀上的手滑到小腹,輕輕的撫摸,他眸底晦暗。
啞聲貼在耳邊,盯著她緊闔的眼,“哩哩”
池哩很累,聽見他在喊她指尖動了動,卻沒睜開。
“你乖一點。”
“才不會受罪。”
池哩鼻尖酸澀,忍住想哭的衝動。
要怎樣,他才肯放過她。
浴缸裡的水花濺落在地板。
祁硯崢把人抱了出來,給她細緻的擦乾淨身體,抹上藥膏。
淡淡的香味也不算難聞,只是有些遮蓋掉她本有的香味。
池哩全程都表現的很安靜,不是不想鬧,是沒有力氣。
她在心底凌遲了祁硯崢千百次,可在他面前,她只能是被禁錮在他手中的金雀。
“祁硯崢”
她的聲音沙啞脆弱,很細。
他低頭凝視她,等了幾秒才見她開口。
“你真的不能放過我嗎?”
男人忍著胸腔的暴躁,呼吸顯得有些沉,她又想著離開!
“怎麼?離了我你是打算和誰雙宿雙飛?”
他抬起她的下巴,目光偏執,緩緩勾唇,語氣卻是意外的溫柔,“哩哩,告訴我,你喜歡誰,我去殺了他好不好?”
“告訴我,那個野男人在哪!”
整日心思都在外面,這半年她莫不是在哪裡藏了個男人,聯想到這種可能他眼底的怒光灼熱,充斥猩紅的火。
池哩側頭就脫離開他的手指,有些無奈他的說瘋就瘋。
見她不說話,祁硯崢以為自己猜對了,滿腦子都是池哩心裡有人,在外面藏了野男人,她不要他。
她拋棄他就是要和別人跑了!
猛的,他將她的手按在鏡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