頰,“哩哩的叫醒服務還挺特別。”
“是..是吧。”
她一般都不打人。
感受到他的指尖挑開她的唇,“唔..”
將手抽回,祁硯崢垂眸落在指尖,聲線低啞,“昨晚,我的哄睡服務哩哩滿意嗎?”
他掀眸凝視她,女孩的臉上被惱的泛起了紅,卻還是鎮定的說:“忘了。”
“只知道好像被什麼狗咬了好幾口。”
“確定只是幾口?”
他眼底染上似有若無的笑意,尾調磁啞上勾,帶著幾分不明意味。
池哩感覺脖子都被燙紅了,吞嚥下口水偏過頭去,耳垂掛上緋色。
剛轉過頭去,男人的手就纏了上來。
隔著薄薄的睡裙,她能感受到彼此溫熱的體溫相貼,莫名讓人覺得煎熬。
池哩想挪動開,可男人覆在小腹的手卻緊緊的桎梏,不准她有半分逃離。
她懨懨扁嘴,這才多久,他怎麼回來的這麼快?
他就這麼恨她,一回來就把她弄的哪都疼,看起來好幾天的慾望都發在了她身上。
想到這,女孩的眼睫有些溼,她細微的啜泣被男人聽見。
他眸底一沉,倦怠的抬起眼,將她面對面看著,“哭什麼?”
池哩覺得難以啟齒,別開頭,“沒什麼。”
喑啞的聲音帶著惱,抿直唇淚珠又滾落一顆,看起來很是可憐。
感受到男人的手掌在她腰間上輕揉,他略帶低啞的一聲,“很疼?”
被他戳到痛點,池哩再也繃不住了,“祁硯崢,你就是個混蛋!”
“想什麼時候睡我就什麼時候睡,你怎麼不問問我的意見!”
說到這,她氤氳水汽的眼眸劃過嘲諷,聲音悲傷,“是我忘了,我就是你養著的一隻金絲雀。”
“寵物而已,有什麼資格鬧。”
“當然是搖尾乞憐的等寵幸!”
她把自己說的那樣不堪,語氣又向是認同了這個身份,儘管有再多排斥她都只能往下壓。
池哩淡漠的目光掃過他,就轉身過去,那一眼,讓祁硯崢心裡愈發不是滋味。
聽她嘴裡說出一句句刺耳的話,他臉色很沉,他不在的這幾天這張臉上笑的這麼開心。
現如今又變成了冰冷。
祁硯崢半坐起,將女孩攬進懷裡,看她發著脾氣眼淚還掉個不停的樣子。
屈指想給她拭去眼淚,被她側頭躲開。
的確是見到他,她心情就難受,胸口像是被烏雲給擠壓住,好不容易有的輕鬆時光又再次變成了灰暗。
他回來了,她又得過之前那種日子。
祁硯崢見她心如死灰的表情,低冷的嗓音抑著怒。
“池哩”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