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握緊她的指腹,將她的指甲都給剪了。
等好不容易被放開,池哩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指,“禿..禿了”
不僅被剪短還被磨的很平,一點也不能像小貓一樣撓人。
祁硯崢親了親她的臉頰,女孩像是自帶排斥細胞似的,抬手就用手背抹掉了。
修長的睫毛低垂著,輕輕的扇動,還在仔細端詳著手指,嘴巴有微嘟的弧度,透著無辜。
已經準備好了醒酒湯,剛遞到池哩唇邊她就嫌棄的躲開。
沒耐心陪她鬧,祁硯崢按住她的脖子,嘴對嘴餵了進去,順帶接了個綿長的吻。
每灌一口池哩就僅能得到一秒呼吸空氣的時間,接著唇又被堵住,她本就頭暈,這樣更是無力的癱軟在男人臂彎,顫動的脖頸往後仰。
撥出的氣息很灼熱,她臉上的紅也更濃了,恰到好處的春色,撩撥的男人眼底更是漾著濃沉的情慾。
這個吻都把池哩給接累了,呆呆的看著天花板,眼睫緩緩眨動,看著像是在醒神。
祁硯崢也沒打擾她,抱著香軟的嬌美人,指尖勾纏她的髮尾。
而男人眼底欲色正濃,緊盯著她,佔有慾十足,勢要將人給拆骨入腹,亦或者細細品嚐甜軟。
客廳裡只剩倆人,白熾水晶吊燈的光線很強烈,似在他們身上蒙上了朦朧的月光,畫面柔美且曖昧。
足足有十幾分鍾,誰都沒有說話,祁硯崢的目光卻貪戀的落在女孩臉上,流連著幾乎要將人給看透。
眯了會的女孩總覺得有道黏冷的目光落在身上,很不自在。
她睜開眼,大概是醒酒湯起了一點效果,她的眼睛有了些聚焦,清明一點,不似剛才。
掀開眼眸就對上男人那雙佈滿侵略感的鳳眸,見她醒來,頃刻聚攏陰霧,刺利的危險將她給吞噬,池哩下頜動了下,眼睛眨動,“你..”
還以為這小酒鬼將他給認出來了,祁硯崢捏住她的腰讓她靠在胸膛上,距離拉的更近,下一秒,聽見小姑娘有些啞的聲音,“誰啊你?”
認出眼前是個男人,還有些熟悉,不過池哩的腦袋還是暈乎的,醒酒湯的效果也沒這麼快就把酒意退下。
她睜著眼睛,認真瞧他,紅唇微微張開,能窺見那條原先被他纏的溼潤的舌尖。
祁硯崢喉結一滾,對上她的眼,“我是你老公。”
池哩蹙眉,似乎也想不起自己哪裡多出來個老公,搖搖頭,“不對不對。”
“我才沒有。”
黃花大閨女一個呢,別來沾邊。
見她否認,祁硯崢臉陰了起來,
沉默片刻,食指抬高她的下頜,握在她腰肢的手緩緩往上,將人抱起,一邊上臺階,一邊看著她,唇角勾起的弧度很冷,低聲說:“--你,就知道有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