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俊逸的面龐染上浴室的光暈,眸底含著溫柔寵溺,“不乖。”
沒有那股森冷,卻還是讓人感到壓迫感。
池哩被抱在洗手檯上,男人的手已經在解拉鍊,她推搡他的肩膀,企圖勸誡,“你手受傷了,亂動會出血。”
祁硯崢卻是笑了,將赤裸的她抱進浴缸裡,“不是更刺激嗎?”
真是瘋子!
池哩啞口無言,就見他泛著冷光的手指捏起黃色的橘子,嗓音低啞,“據說這個汁水很甜。”
……
被放開後,池哩無力的手從他脖頸滑落,溼潤的髮尾浮在水面,額角的幾縷貼在潮紅的臉上。
眼眸含媚,氤氳層水汽,風情萬種,頃刻間,男人的呼吸又亂了。
池哩能察覺出他的變化,羞憤的瞪他,抬手抗拒著,“你答應我不來了。”
祁硯崢牽過她的手,捧住她後腦勺深吻,猛烈吞嚥,滾燙的唇貼在她唇瓣上,炙熱撩動呼吸。
“那種時候說的話不能當真的,哩哩。”
喑啞的嗓音像是抽了幾盒煙,霧的不成樣子,喊名字時咬著幾絲繾綣,惹得耳廓癢癢的。
他的手輕輕撫摸蝴蝶骨,指腹滑動,低眸窺著女孩的情動。
又收了手,吐出口熱氣,埋在她肩膀上,“既然累了就歇會吧。”
“……”
池哩身上的熱意還未消,羞惱的咬住了唇肉,將男人推開,“我要出去。”
祁硯崢曲指挑開她咬唇的牙齒,將人單手抱了起來,擦乾淨水漬將人放了出去。
池哩走到床邊,看了眼浴室,眉峰微動。
地板上長長的鎖鏈泛著銀色的光芒,難得不在她腳腕上。
這也相當於自己扮乖擺爛後,祁硯崢的警惕心漸漸減弱。
這是個好兆頭。
她攏了下身上的浴袍,坐在床上,望著夜空高懸的明月。
瞳孔漸漸失焦,心底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或許是心境產生了變化,她現在的聽話讓處境好受了很多。
至少心中有了念想,朝著那處去發展,思想扭變,就不那麼難受了。
只是,那個時機什麼時候才能到?
聽到浴室門傳來聲響,女孩望過去,眸底的愁一閃而過,看見他裸住的上身低了頭。
男人只裹了條浴巾,脖頸的水珠肆意滾落在肌理,順著他滾動喉結的弧度,愈發性感。
他屬於寬骨架,胸肌緊實健碩,站在女孩面前壓一片黑,完全能擋住她。
見她盯著胸肌看,笑了,“剛才沒摸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