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請求。
祁硯崢眸底暗色翻湧,將手抽離,低聲抑了抑,“好。”
他將女孩肩膀上的細帶拉上去,整理好後,扣回解開的兩顆紐扣。
將人抱起,移步去了樓下。
這片島嶼是祁硯崢建立的,這裡居住的所有人都歸他管。
夜幕,除了值班的僱傭兵並不會有多餘的人出現。
祁硯崢將人放下,池哩剛著地就被摟過腰,這是還不放心呢。
她唇角扯動下,也沒說什麼。
這邊的風格和港城那邊很像,走在這裡的小道池哩有那麼一瞬間像是回到了港城。
眼睫輕顫,有一時的恍惚。
港城…
也不知道池州和方慧安如何了。
這片路的燈光是暖色系的,前面就有一家酒館,隔壁是花店,站在這就能聞到相結合的香味。
淡淡的也不算太濃,很清爽。
男人牽著女孩的手,把步伐放的很慢,側頭看她,像她是引路人。
路面挨疊的影子顯得親密無間,同頻的步子,像是要一起走到天荒地老。
“我父母還好嗎?”
池哩仰頭問他,聲音很輕。
祁硯崢沉默幾秒,“你離開後,他們身子骨就弱了,現在池鬱已經在嘗試接手一些工作。”
池哩聽見他們身體方面的,很想立刻去看看,卻只能握起拳,在重新進入這個世界她就有向系統瞭解過。
那倆位可是女兒奴,找不到人該有多崩潰,好在系統查出只是心情鬱結導致的一些小毛病。
她想去看看…
可…
她看著祁硯崢,猶豫幾秒,“你有告訴外界我沒死的訊息嗎?”
祁硯崢黝黑的眼眸不起波瀾,只是淡淡的回望,足以說明一切。
他這個瘋子,想囚她,肯定是巴不得外界都知道她死了,這樣…就理所當然了。
沒有人會知道她回來了,只會以為她是真的死亡。
和祁硯崢想囚她一輩子的想法不謀而合。
她看著他的側顏,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變冷了,從始至終,她萬萬不該招惹的人,就是他。
要是沒有那輛撞過來的貨車,她就不會和他有交集。
可如果沒來到這,她就會死。
池哩胸口像被塞了幾團棉花,堵的不上不下的,人生就是這樣,得到什麼就失去什麼,因果迴圈,兜兜轉轉她這條小命還是被別人拿捏住。
沿著路走到盡頭,對面是一堵白牆,祁硯崢牽她繞了個彎,走了幾分鐘就來到了海邊。
幾乎是一到,天邊就驚現煙花。
五彩的顏色渲染了眼眸,玻璃珠般明亮的眼睛望著天空,靈動的神色卻很少。
祁硯崢低著頭,虔誠的彎下腰,輕輕觸碰她的唇瓣,聲音似裹上沙塵,“哩哩”
“開心一點好不好?”
他知道池哩不愛他,他卑劣,只能靠這種手段將人鎖牢了。
她的情緒變化是肉眼可見的,她不開心,他也難受。
煙花聲音盛大,一聲很細微的音飄進了耳邊,“好。”
池哩對上他,唇角揚起笑意,那雙眼被煙花光彩暈染著,流光溢彩,嬌媚勾人。
--好。
祁硯崢,離開你,我就會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