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只有祁硯崢手裡那個是烤焦了的。
真的...邪乎。
祁硯崢是有透視嗎?
她蹙起眉心,就看見他掐去了那點黑色,接著又問了句,“哩哩的誠意是黑色的?”
“這不還有好的嗎?”
話說這,池哩直接將手上那個他還沒吃完的一股腦塞進他嘴裡,還貼心的將一杯水遞到他手上。
順帶將他手裡的那個烤焦了的鮮花餅拿了過來,掩耳盜鈴的丟進垃圾桶,“好了,現在沒了。”
女孩睜著澄亮的眼眸,點綴著的點點水波宛如水面圈起漣漪,盈美晶亮。
她雙手捧著盤子,上挑眼尾,身後彷彿有隻狐狸尾巴,勾引著他,想繞住髮絲,吻上她的眉眼。
他灌了口冷水,也澆滅不了胸中湧動的熱潮。
難抑的上下滑動喉結,手臂上的青筋有了腫脹的跡象。
“就這麼想去?”
他扯動唇角,眸底的情緒晦暗,將她手中一直端著的花型瓷盤放到桌上,目光幽森。
“我就是想去看看,都這麼久待在這裡了。”
說到這她頓了下,果然看見男人的臉黑了一度,蠕動下唇瓣,“我不是..不想待的意思。”
“一輩子都在這裡不好嗎?”
“只和我,一輩子。”
男人俯身壓過來,陰影沉重的似乎要將她的呼吸給擒走,黑瞳裡有又是熟悉的猩紅病態,池哩無奈的嘆了口氣。
只要她稍微提一點這類的話題祁硯崢的情緒就會不對勁,畢竟他是真想關她一輩子的,可以給她的鬆懈也僅限於這座島嶼。
“我只是想去外面看看,又沒說不想待在這。”
說話聲越來越弱,她看見他眼底翻滾著濃密的墨色,沉冷駭人,頓時心裡就堵的慌,也更加堅定想離開的念頭。
真要在他身邊關著,她早晚會抑鬱。
祁硯崢說什麼都答應,除了給她自由,那她自己給自己爭取總行吧?
說什麼,這次機會算是唯一的一次,成功就能過段自由的日子,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說。
她是真的快憋瘋了,就想抓住這一線生機,管他一年後會不會來抓她,在這也是被囚一輩子,逃出去過段舒心日子之後被找到也是被囚一輩子。
那她為什麼不選第二個。
她就是孤注一擲又如何。
“嘶~”
祁硯崢突然把她失神的臉掰過,咬了下她的耳垂,喑啞的聲線裹夾熱風飄進耳廓,背脊被激起一陣麻意。
“那我期待,哩哩今晚的表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