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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管閒事 (1 / 2)

程花子尋思著。 昨天晚上,撿娃一點都不顧及養他這麼多年的情分,一口回絕了讓他帶一個娃去的事。 既然,他們那個家是於向念說了算,那他就去求於向念。 他老程家,得出一個有出息的自己人! 於向念從田裡回到家,吃過飯又興致高昂的去看修蹄子去了。 這次去,還帶上了昨天買的那些藥。 迫切的想要為那些牲口治治蹄子上的毛病。 可今天今天沒能如願,所有來修蹄子的牲口,蹄子都好好的。 下午的時候,於向念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冬菊。 在牆角處,一個走過去,一個走過來,兩人面對面的迎上,想避也避不開。 辦席的那天,冬菊給於向念留下的印象還可以。 她記得,那天冬菊的右邊眼角是青紫的。 今天,她的右臉腫的老高,嘴角破了,眉骨處也破了。 於向念想起,程拴住說的,冬菊男人喝了酒家暴的事。 冬菊見到於向念後,強擠出一個笑容,“嫂子,回家呢?” 於向念笑的有些勉強,“嗯呢!” 冬菊側了側身,讓開於向念先走。 於向念笑著從她面前走過,走了兩步又頓住。 她不喜歡管閒事,可想起程景默說冬菊一家對他有恩。 她想了想,冬菊現在遇到難處,她能幫一點是一點。 “冬菊!”於向念轉過身。 她想著儘量婉轉,用不傷她自尊的話跟她講,可一旦提到家暴這件事,好像怎麼婉轉都有點傷人。 她直說了,“冬菊,男人醉酒打人,酒醒後又懺悔,這是渣男慣用的套路!在我的認知中,男人家暴是改不掉的。說不定哪天,他酒後失手,你的命都喪在他手裡。” 冬菊很是驚訝,眼睛盯著於向念,嘴巴張了張。 於向念又說:“孩子還小,經常看到她爹打你,會給她的心靈造成很大的傷害。這樣的生活,你得好好想想!” 冬菊想起自己被打時,她娘和她女兒又哭又怕的場面,眼圈一紅。 她嘴巴張了好一會兒才說,“他平時對我們挺好的,喝醉了才會這樣。我···我···” 於向念不想再聽,打斷她,“只要你覺得這日子過得好就行,今天的這些話是我冒昧了,對不起!你當我沒說!” 她難得管一次閒事,別人還不領情! 算了算了! 冬菊弱弱的說:“嫂子,你別這麼說,我明白你的心意,只是···” 於向念說:“我該回家吃飯了,再見!”說完就走。 她自己不覺醒,別人怎麼幫也沒用! 村裡的搶種連續進行了四天,總算將春麥播下了。 程景默今天沒再去田裡,想著於向念他們來了一個星期,家裡都沒吃過一頓好的。 今天,是隔壁村的街天。 一大早,他就去街上買肉買菜,準備今天吃頓好的。 拎著肉菜回家的路上,被人喊住,“撿娃,你等一下!” 程景默回頭,就見村裡專門修牲口蹄子的程朝民,大步向他走來。 “朝民叔,有事?” 程朝民欲言又止,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口,“你能讓你媳婦和你娃,別來看我修蹄子了?” 程景默詫異,“他們跟你添麻煩了?” “麻煩也算不上!”程朝民有些難為情,“你那媳婦整天守在我面前,問我這問我那的!” 一個長得跟仙女似的女人,整天坐在一條小板凳上,就他面前盯著看他修蹄子,眼裡透露出羨慕和仰望。 也就他作風正派,換成別人,誰能受得了那眼光! 這還不是最讓他頭疼的。 最讓他頭疼得是,於向念提出來的那些問題,他一個修了一輩子牲口蹄子的人都回答不上來。 這讓他情何以堪! 程景默恍然一笑,又問:“她買的那些藥,你用了沒?” “用了!”程朝民說,“前天,剛好有一頭牛的蹄子裡戳著尖尖的石頭,你媳婦非得讓我用她買的那些藥!” 頓了頓,他又說,“你媳婦還跟我說,要讓我給牛蹄的另一半墊上腳墊。我修了一輩子的蹄子,還沒聽過牲口還要墊腳墊!” 程景默唇角彎起的弧度越來越大,“那隻蹄子好了沒?” “我哪知道,牛在生產隊養著哩。” 程景默說:“這樣,朝民叔,今天你把那頭牛牽來,給她看看,再找一頭牲口,給她修一次蹄子。”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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