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嘀咕著著奶茶味道也不錯，難怪價格不菲，一杯就近百元。
這個時候，奶茶還沒興起，有的地方也最多三五塊。
她吃的出，這奶茶用的是新鮮的羊奶，加了杏仁祛除腥味，然後是加入的是上等的紅茶。
只是不知什麼時候慕司宸跟店小二說的，把她的常溫換成了熱飲。
“你怎麼知道這裡的？”顧雲念歪著頭好奇地問，慕司宸不像是會來這地方的樣子。
慕司宸端起了自己的茶杯一笑，霧氣氤氳，漫不經心地說道：“聽人提起過，明茶樓的名氣也不小，知道的人不少。”
比如季千竹，只是得少，一時想不起來。
“我就沒聽過。”顧雲念鼓著腮說道。
慕司宸失笑，“你對京城又不熟，知道這些的，多得是一些退了休的老饕，來這裡聚會聊天，一坐就是一天。”
上了年紀大人，大多數吃食都要少油少鹽還有少糖，偏偏年輕時還禁得住，到老了多嘴饞，忍不住想吃一口。
這明茶樓的飲料點心，甜味做得清淡，也是照顧這些人。
顧雲念恍然，這些人才是有錢有閒，兒女大了也不用自己操心，自然怎麼高興怎麼來，花錢吃點東西又怎樣。
不過今晚大年夜，冰天雪地的又冷，老人到底熬不住夜，她看到的才都是年輕人。
點心吃了幾塊，奶茶喝了小半，煙火表演就開始了。
首先衝上天際炸開的，是一面國旗，紅色為底，一角是五顆金色的星星。
紅旗之後，就是一行金色的大字，祝龍夏人民新年快樂。
為了視線桌邊的窗戶大開，只以暖風往上吹著儘量阻擋窗外侵入的寒風，也隔絕不了寒氣的入侵。
可這一刻的冷意，卻剿滅不了看著這幾個字，眾人火熱的內心。
字幕過後，璀璨的煙火表演正式開始。
首先是十二生肖，每個顏色的不同，新年的屬相，又格外顯眼。
接下來的煙火就花團錦簇，各種各樣的圖案在空中出現。
深邃的夜空被璀璨的煙火照亮，燦爛得讓人迷離又嘆息。
半個小時後，煙火表演結束，顧雲念才收回視線。
就聽慕司宸含笑，溫柔地問道：“好看嗎？”
“好看！”顧雲念驚讚，又有些嘆息，“這些煙花是怎麼做出來的？”
明明去年的時候，煙火還沒什麼複雜的圖案。
慕司宸抬手揉揉她的頭，回答道：“我跟上面的人合作，實驗室的人研究的。”
顧雲念頓時驚訝地張開了嘴，是為了她還專門讓實驗室研究嗎？
慕司宸看著顧雲念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笑著解釋道：“一半是為你吧，還有一半，是應上面所需。每年都會有多起因為燃放煙火引起的火災，特別是京城的四合院多，不少是木質結構，一旦起火就發展得很快，來不及救援。
今年禁止個人燃放，有因為環境汙染，也有安全問題。現在大家都有錢了，不像是前些年一家只買一串鞭炮零點的時候點，買的多了危險也就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