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健從南非礦區趕回家族處理醜聞,在他的威懾下,兩個不孝兒收斂許多。
不過南曦看來,蘇母會收斂更多源自於蘇竹舅舅蘇玉婚事告吹。不管他是否自願,重新回到蘇母身邊。
那夜,隨著警衛趕來的除了張亦辰,還有段靜媛和安悠然。
但事後醜聞卻未透出任何,蘇家的事情,或許他們忌憚。
可南曦動手的事情一併被封鎖,估計張亦辰在發力。
蘇竹離開張家的前一日下午,她正沏著水果茶,手被蘇竹抓住。
「我不渴,咱們安靜聊聊行嗎?」
南曦疑惑,放下玉壺,抬頭望去:「怎麼了?」
經過專屬營養師的補藥調養,蘇竹氣色好轉很多,清雋的臉頰不再蒼白,愈發恢復神采。
「我聽辰,」他倏地頓住,桃花眸低垂,似咽回『哥』的稱呼,「他說,前不久你們結婚了?」
南曦抿抿唇瓣,重握住玉壺把,傾斜壺身,淡橘色茶水倒入蘇竹杯子。
「曦曦回答我,你結婚了嗎?」
妖冶的桃花眸盯住她,讓她遁無可遁。
但她根本沒打算遁,蘇竹不似旁人,紙包不住火,她不願隱瞞。只不過她沒料到張亦辰會如此沉不住氣,蘇竹身體剛好轉啊。
燦笑調侃:「對啊,我是已婚婦女,可悲吧。」
十九歲的蘇竹不會隱藏情緒,不滿地皺起眉毛:「為了南家嗎?如果為了南家,為什麼不要我的錢呢!不光不要,還不理我。」
南曦粉唇半啟,細看那自帶引人憐惜屬性的桃花眸,沒看到撒謊之色。原來蘇母不曾和蘇竹交代後續處理手段,不過能理解,通常沒人會主動坦白自身惡行。
聽說蘇母清醒後懺悔不已,日日跑來張家以淚洗面,又求又拜,只祈盼見蘇竹一面。
瘋狂的女人啊,可畢竟是蘇竹唯一的親生母親啊。
忍下吐訴真相的慾望,伸手摸上蘇竹臉頰:「沒事,前段時間重回娛樂圈比較忙,以後不會不理我家小竹子弟弟。」
蘇竹閃開,發出小獸般的悶聲怒吼:「我不要當弟弟!我喜歡曦曦,我可以照顧曦曦。」他好恨,恨才表明至真的心意。
南曦扶額,試圖說服:「我能照顧好自己,和照顧沒關係。」
蘇竹修長的手指攥緊,指骨發青,呼吸無形加快,「為什麼要嫁給他?」不甘之心幾乎快衝出胸膛,明明是他先認識的南曦啊!
南曦欲言又止:「……因為,」
「因為我們相愛。」
張亦辰不知何時站在南曦身後,拉起她,深吻送至她額頭。
公然向蘇竹宣佈主權:「謝謝你喜歡我太太,但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無需假手他人。」
蘇竹狂咳不止,面色逐漸蒼白如紙。
南曦擔心,掰著張亦辰固定在腰間的手,耳邊傳來冷聲警告:「若不能永遠陪伴,從開始不要賦予希望,偽善的示好遠比殘忍的真相傷人。」
永遠,南曦膽怯了,忽略掉張亦辰混淆視聽的言辭。
「秋鋒,通知dr林過來。」
「是,少主。」
飄遠的思緒被略帶責備的呼喚召回:「南曦誒,你裝傻功夫大長啊,不想辦的事裝聽不到哦。」
「哈?」南曦歉意地笑笑,「段姐,你說什麼?」
段靜媛耐著性重複遍:「我說你幫我試探試探我老公。」
身為公眾人物,在公眾場合說出此事,哪怕再如何小聲,正常點人都會避諱。
可段靜媛一點不注意,附在南曦耳邊說完,迫不及待追問:「行不行啊?」
倒是南曦露出難為之色:「段姐你放心吧,我之前試探過了,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