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好，看起來根本不像是被折磨過。
“難道這池水有問題？”一雙金瞳的金玉長老疑惑地盯著芷煙所在的浴池，滿臉探究之色。
“不好，這水怎麼變得如此淡？”黑袍老者從一進來便察覺到三層空間的不尋常，待聽見金玉長老那聲池水有問題，頓時臉色一遍，驚叫出聲。
“是啊，這是怎麼回事兒？”盛長老的目光從芷煙身上轉到面前的池水，眼中透著濃濃的疑惑。
“不僅如此，整片空間的能量淡了不止三分之一。”梅姑同樣看出異狀，靈識透出，將整個空間搜尋了一遍，最終停留在芷煙的身上。
“究竟發生了何事？”梅姑的目光投向芷煙，咄咄逼人地問道。
“是啊，我出去的時候也還好好的啊，在我之後便是秦兄。”白玲兒搭話，眼中隱著一絲狠戾，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但如果能因此拖冷煙下水，也未嘗不是一個好辦法。
“我出去的時候並沒有發生異狀。”秦書的目光在芷煙臉上停留片刻，終是吐字道，聲音低沉，眼中隱忍著一絲擔憂，如果說他出去的時候沒有異狀，那麼這一切的緣故便和冷煙脫不了干係。
這不是他想看見的。
“你們在說什麼啊，什麼異狀，什麼這水變淡了？還是這個顏色啊，更何況我坐在池中修煉，沒有聽到什麼聲響。”芷煙訝異地抬頭，臉上露出一副懵懂之色。
如此摸樣倒讓黑袍老者心中的那絲懷疑瞬間碎滅，是啊，區區一個新人，量是有再大的本事，也絲毫破壞不了三層空間的能量濃度吧，即便她承認是自己弄的，他們還不相信呢。
“你們先出去吧，關於三層空間的變化，不要對外聲張。”黑袍老者擺擺手，示意芷煙等人離開。
“走吧，天色已晚，大家早點兒回去休息。”盛長老的心思首先從三層空間能量濃度的問題上轉移，既然芷煙無恙，他便放心了，事實上，他很想知道這幾天她的收穫如何。
“嗯，走吧。”金玉長老點點頭，一行人從三層空間走了出來。
“回去好好休息，明早再來報道。”走出了九重塔，盛長老突然改變主意，決定放芷煙先回去休息，反正有的是時間問，又何必急在一時。
“好，徒兒先行告退。”芷煙點點頭，只想快點兒回去好好睡上一覺。
“正好我也要回清風苑，一起吧。”秦書主動湊了上來，為了等芷煙，他們在三層空間外的樓道等了好幾個時辰，骨頭都僵了。
這個時候，自然不忘一番親近，也許是他太過特別，也許是他渾身上下散發的清冷氣質，讓他忍不住想要靠近再靠近。
芷煙淡淡地點點頭，她在前，秦書在後，白玲兒遠遠跟著，一行三人朝著清風苑而去。
夜色濃郁，泛著無邊涼意，秦書的目光不時落在芷煙的背上，那孱弱的身影傲然挺立，清冷中透著一絲不羈，步履輕快，噠噠的腳步聲落入心扉，很是享受。
“沒想到冷煙兄弟竟然能夠在淨池堅持那麼久，秦某佩服佩服。”秦手機txt小說下載網趕了兩步，雙手抱拳，打從心底讚歎道。
“僥倖而已。”芷煙勾唇淺笑，眼中諱莫如深，如若不是自己修煉魔醫的緣故，她能持續得那麼久嗎？還有那枚玉牌，不僅能夠吸收附近的能量，也同樣可以延緩體內的疼痛，直到最後一刻才徹底爆發。
“冷煙兄弟太謙虛了，既然我們同時入的天宮，以後當多走動才是，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夠和你做朋友。”秦書繼續套著近乎，墨色的瞳仁在月光下耀著一抹亮色，期待地看向芷煙。
“秦兄說笑了，我冷煙對朋友向來挑剔，強求不得。”芷煙莞爾，淡淡地拒絕道，雖然這人不似白玲兒那般外露的驕傲令人討厭，但比她更為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