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還有誰?你們這裡……又沒有……又沒有……孫……”
眼看她說著又要睡去,齊王一急,連忙又伸手去捏她的鼻子不讓她睡去。
“哎呀,好煩啊!”
然而,這次醉酒中的陳明月不耐的揮出一拳,正巧打在齊王的嘴角邊,把他打得頭都歪向一邊。
“王爺?”
屋內伺候他們吃飯的兩個侍女忍不住驚呼,又瞪大了眼睛看看再次睡過去的罪魁禍首,不知所措。
“無事。”
被打的那一刻,牙齒磕破口腔內壁,齊王嚐到了口中的腥甜以及傳來的疼痛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溼帕子拿來。”
一位侍女反應過來,連忙把用來擦手的溼帕子端給他。
齊王往溼帕子上吐了一口唾沫,果然混著許多鮮血。
“王爺,奴婢去請大夫。”遞帕子的侍女見狀,就要往門外跑去。
“不用,小傷,不礙事。”
齊王開口制止,又連吐了幾口唾沫,見血色漸少才將溼帕子放下。
看著呼呼大睡的陳明月, 有些後悔讓她喝那麼多酒了。
更沒想到她喝酒之後會悶頭就睡,話都沒套完。
無奈道:“把她扶到客房歇息。”
“是,王爺。”
倆侍女將人扶了出去,齊王撫上自己的嘴角,默默自我洗腦。
確定了她就是孫子,這拳捱得也不算太虧。
只是還不知她到底是何身份?
縫傷輸血的醫術、奇怪的醫書和器具、被改造過的武器圖弓弩、以及四部兵書。
原以為真有個神秘師父教授和給予她這些東西,沒想到師父竟然是虛構的。
本王的好妹妹,肯定不只是個農家婦人那麼簡單。
好在,從她獻出這些東西的行為來看,她一心向著大乾。
“白塵”
“王爺?”
聽到喊聲,一直守在門外的貼身侍衛快步進屋,正是那日與齊王救下陳明月和謝修逸的那位。
齊王把陳明月送給他的長劍丟給他,“命人前往太古鎮,找出打造此劍之人。
另外,順便查一查陳夫人從小到大的經歷,最好事無鉅細。”
“是,王爺。”
白塵拿著劍,領命而去。
“這是哪裡?”
第二天一早,陳明月從睡眠中新來,一睜眼就發現帳頂不對。
腦子瞬間清醒,一個鯉魚打挺從被窩裡起來。
環視一圈這陌生的屋子,陳明月拼命回想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
她記得昨晚和齊王一起吃飯喝酒,就喝了幾杯小酒,然後記憶就斷片了。
後面的,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這裡應該是齊王府的某間房間。
到底還是在齊王府住了一晚,可別又傳出什麼離譜的事情才好。
還有昨晚喝醉後,她沒說什麼胡話 ,也沒做什麼耍酒瘋的事情吧?
萬一說醉酒後說出自己是穿越者的身份就糟了。
以後可不敢再喝多喝醉了。
懊惱的拍拍自己的腦袋,陳明月起身下床,正要開啟房門,一個端著一盆水的丫鬟推門而入。
看見她已經起床,有些驚喜道:“陳夫人,你醒了?奴婢正想叫你起床,伺候你洗漱呢。”
“嗯,醒了。”
陳明月往一旁讓了讓,方便她進來。
“那陳夫人快些洗漱吧。王爺已經下朝回府,魏王爺和南玄世子也來了。
王爺命奴婢快些帶你過去。”
丫鬟端著水進來,一邊絮絮叨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