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衝不想欺負人，也不願意被人欺負。
但是該欺負人的時候，他也絕不會含糊。
不過，沃爾特·懷特從他這裡離開的時候，並沒有哭，反而嘴角帶著一抹笑意。
葉衝當然也沒有哭。
他的臉色看起來平靜，可是眼中卻在閃爍著興奮的小火苗。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人偷偷摸摸佔了一個大便宜，然後壓抑著心中的激動，生怕被別人知道似的。
說起來，葉衝從大清早被老黃毛瘋狂的敲門驚醒，到最後收穫一個雙方都滿意的雙贏結果，絕對算得上是意外的驚喜。
其實，有時候抓住別人的小辮子沒事，搖一搖，晃一晃，你也開心，他也開心，要是弄斷了，那就不好了。
按照兩人達成的黑暗協議，老黃毛沃爾特·懷特每年所獲得經費的10%，都會用於對葉衝所說科研專案的支援。
也就是說，葉衝提到的自我研發專案，實際上已經成為了沃爾特·懷特所研究專案的子專案，將獲得持續性資助。
說起來，10%是真不少了。
老黃毛沃爾特·懷特實際上帶領著一個龐大的課題組，只不過都在後方做實驗，然後對他提供資料支援，而他呢，則是選擇了衝在最前面，以期獲得最有價值的第一手資料。
總的來說，他現在每年1億1千3百多萬的科研經費，至少有一半都是在後方龐大的科研平臺上消耗掉的。
另外，還有一部分是被他挪為未獲批准的新專案研發。
其實有了這兩大塊消耗，經費基本上也就所剩無幾了。
現在，又透過壓縮開支擠出10%的經費，也就是1千1百多萬，支援葉衝的子專案開發，真的是在從牙縫裡往外擠，很不容易了。
當然，老黃毛沃爾特·懷特也不是冤大頭。
他獲得的承諾是，葉衝在有能力以後，收穫的高階別變異獸的角類材料、尖爪類材料和鳥嘴類材料，都交給老黃毛來作為原材料使用。
與此同時，老黃毛團隊研發出來的最新型產品，葉衝方面享有優先使用權和補充許可權。
還有一項附加條款。
葉衝有權利，也有責任，為沃爾特·懷特科研團隊獲批更高數額的科研經費，付出關鍵努力。
關於這一條，沒什麼具體解釋，到底什麼意思，也只有老黃毛和葉衝倆人知道了。
事實上，整個黑暗協議都是口頭協議。
誰來約束？
沒人約束。
這就是君子協定。
不過，這種東西在有了共同利益作為目標指引的基礎上，比一些白紙黑字的協議還要牢不可破。
葉衝送走了老黃毛沃爾特·懷特以後，雖然時間還不到7點，但是已經沒有了睡意。
本來這個時間段，特別是在假期的時候，他是最喜歡睡回籠覺的。
可是今天不行。
沒辦法。
最近受到的刺激太大。
回到九武之前的事就不說了。
昨天晚上，突然被雙十一給刺激了一下。
今天早上，又收穫了一大筆被動的收入。
這種來自真金白銀的刺激，讓人很燥熱。
“專案？
子專案？
我有個屁的科研專案？
不過，老黃毛倒是也懂事，沒有刨根問底啥的。
呵呵。
算是一個有眼力見的人。
好吧。
現在來看，我這一年一千多萬的收入還是比較不錯的。
差不多相當於一個月100萬了。
又不用真的額外付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