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會議室中，只剩下了葉沖和暴王王暴兩個人。
不過，現場一點都不冷清。
倆人目光對視，彷佛火苗碰撞，讓整個房間充滿了溫度。
有意思的是，他們絲毫不覺得尷尬，誰也不肯先把目光移開。
只是到了後來，倆人不約而同地露出了笑容，就像商量好了似的。
“說吧，”暴王王暴說道，“什麼條件？”
“替我殺個人。”葉衝說道。
“誰？”暴王王暴問道。
“螳王。”葉衝目不轉睛看著對方。
“他不是人。”暴王王暴皺了皺眉。
“現在這個世界，不是人的人也是人。”葉衝接著說道，“而且，殺個不是人的人，你不會有心理負擔。”
“有沒有負擔，有時候不是來自心裡，而是身體。”暴王王暴問道，“說吧，為什麼要殺他？”
“因為他該死。”葉衝語聲平靜。
“我記得我說過，”暴王王暴搖了搖頭，“他現在還不該死。”
“我也沒說現在殺他。”葉衝端起了茶杯。
“但是你說過，你會在獸族內亂之後，殺掉螳王，”暴王王暴說道，“那個時候的你，應該足夠強大了，或許不需要我的幫忙。”
“那只是應該，”葉衝說道，“現在時間沒到，還不知道結果。”
“我要是替你殺了他，”暴王王暴微微蹙眉，“你可能非但洗刷不掉罪名，反而是加重人們對你的懷疑。”
“所以，沒讓你全殺，”葉衝嘴角一翹，“你只需要殺一半就好。”
“……”暴王王暴臉現莫名之色，“我好像有點不懂你的意思了。”
“不，”葉衝呷了一口茶水，“你懂。”
“呵呵，”暴王王暴也跟著端起茶杯，輕輕噓了一口，卻沒有喝，而是抬起頭來，“你想在殺他之前，讓我先動手，耗他個半死？”
葉衝笑了笑，放下茶杯，沒有說話。
“獸族內亂之際，人族出手激戰螳王，”暴王王暴說道，“或許會讓獸族同仇敵愾之下，意志重新統一起來，那我們的努力就白費了。”
“我相信，暴王一定會找到兩全其美的辦法。”葉衝笑了笑，“比如來個以武會友的挑戰賽什麼的，螳王不接受挑戰，會失去威望，而接受挑戰，暴王你的目的就達到了。”
“是你的目的達到了。”暴王王暴說道。
“我們的目的相同，”葉衝咧嘴一笑，“利益一致。”
“我如果不同意呢？”暴王王暴目不轉睛看著對方。
“你不會不同意的。”葉衝說道，“你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我去找螳王送死的。”
“你這麼說，”暴王王暴皺眉搖了搖頭，“真不知道你是自信，還是不自信？”
“這個不重要。”葉衝笑道，“重要的是，我們沒有理由不做出正確的選擇。”
“看來，”暴王王暴端起茶杯咕都都喝了一大口，“我好像沒有別的選擇了。”
“我還有一個附加條件，”葉衝說道，“我想要獲得充分的行動自由，不想再像今天這樣，被困在籠子裡。”
“你應該知道，這裡根本困不住你。”暴王王暴微微一笑。
“是，”葉衝點了點頭，“可我一旦選擇強行離開，這個世界就沒有我的容身之地了，或者說，你會找到一個很好的殺我的理由。”
“呵呵，沒那麼卑鄙，”暴王王暴笑道，“不過，人族和帝國高層都很想研究研究你是真的。”
思路客
“怎麼研究？”葉衝臉色古怪道，“估計跟小白鼠差不多吧？”
“不會的，”暴王王暴拿起旁邊的茶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