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
唐十一怪叫一聲，兩隊蟲獸神旋即撲向鄧狂龍等人。
也就在這個時候。
轟！
葉衝雙臂一張，身體化作萬千碎片橫空一掛，彷佛巨網當空，攔住了蟲獸神的去路。
“愚蠢，”唐十一冷森森道，“你還真以為能量可以源源不斷得到補充？”
“怎麼？”葉衝輕笑一聲，“看來，你已經找到對付我的辦法了。”
“不需要找，”唐十一笑道，“它本來就在。”
葉衝不由得嘴角一翹：“好，我信你，你說在，它就在。”
不過很快到了下一刻，他就隱隱覺得有些不對。
休休休！
葉衝身體化作的萬千碎片一陣顫動。
聚散兩依依的狀態有點保持不住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普通人做俯臥撐，信心滿滿地想要做到一百個，但是到了第九十七個的時候，任憑他咬牙切齒，壯懷激烈，也根本無法繼續了。
沒辦法。
心有餘而力不足。
不行就是不行。
葉衝馬上意識到，是能量補充方面出現了問題。
接著他就發現，無論是五彩金丹，還是五彩金蓮，都在慢了下來，帶給人一種莫名不已的睏倦感。
“呵呵，”唐十一笑道，“知道什麼叫能量疲勞嗎？”
“我只知道審美疲勞和金屬疲勞，卻不知道什麼勞什子能量疲勞。”葉衝任憑碎片顫動，兀自強行保持著狀態，明顯一副不肯放行兩支獸神小隊的樣子。
“一樣的道理，”唐十一咧嘴一笑，“懂的自然懂。”
很快到了下一刻。
卡！
葉衝皺了皺眉，萬千碎片休休而動，身體隨即恢復成了本來模樣。
“能堅持到現在，”唐十一不陰不陽道，“的確有些讓人意外。”
“這就是你為什麼現在出現的原因？”葉衝微微一笑，心中卻是忍不住一陣咆孝，搞不清楚怎麼還有能量疲勞這回事。
不過他轉念一想，也就明白了。
他曾經在《毀天滅地》秘籍中，看到過“大道極限”的說法，並且，深以為然。
所謂的大道極限，指的是大道極簡，終有所限，週而復始，迴圈不息。
說得簡單點，一切的盡頭都是輪迴。
迴圈往復，週而復始，是永恆的主題。
至於永無止境的說法，也是隻有建立在大道極簡的基礎上來講，才有現實的意義。
“呵呵，”唐十一笑道，“有時候，我都不知道該說你是個老鳥，還是一個剛露頭的雛？”
“你剛才故意讓鄧狂龍他們走，”葉衝面無表情，“就是為了逼我消耗掉最後一點能量？”
“要不然，”唐十一咧嘴一笑，“怎麼請你跟我走？”
“你可知道，我雖然現在不能用死生之力，”葉衝笑道，“但是我的神力還算充沛，想要走，怕是你們攔不住。”
“你可以試試看。”唐十一古怪一笑，帶給人一種陰森森的瘮人感覺，“你是不是以為上次在地下偷偷摸摸滅殺了不少獸神，就覺得自己真的無敵了？”
葉衝笑了笑，扭頭看了看凜冬方向。
時至此刻，鄧狂龍他們早已無影無蹤，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已經返回城中了。
唐十一笑道：
“放心吧。
鄧狂龍他們對我沒有太大的意義。
既然他們已經完成了他們應該完成的任務，那就離開好了。
所以……
你現在也可以上路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