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給死死地拽住了。
那白衣青年滿不在乎地站直了身子,給身旁的中年男子使了個眼神。
這名手下迅速跑到唐門的牌坊下方,手舉過頭頂,拍了兩下掌。
不大一會兒,一輛馬車就駛了進來。
兩個穿著粗布衣服、跟在後面的僕從,在那名下屬的吩咐下,很快從馬車上抬下了一口木箱。
白衣公子又一個眼神,三個人便接著將箱子抬到了、距離唐奇正兩丈開外的地上,隨即開啟了蓋子。
裡面整整齊齊放滿了黃燦燦的金錠!
“這麼大一箱黃金,夠我花天酒地揮霍好幾輩子了吧?”陸六柳伸長了脖子,在柯寰耳邊小聲說道。
對面的年輕人微微一笑:“今夜多有冒犯,還望唐門的各位海涵。小小薄禮,不成敬意,還望唐門主笑納,權當在下向各位賠罪了。”
“呵呵。”唐奇正猛地放出橙色的鬥氣,大手一揮,一股勁氣卷出,先把那木箱的蓋子重新合上了。
接著單掌憑空一推,裝滿黃金的箱子便拔地而起,飛出幾丈後,穩穩地落在了白衣青年的面前。
“我唐門雖然沒有小娃兒你這般闊綽,但也不是什麼禮都收的。和你的人速速離開吧,免得老夫待會兒改了主意。”
唐門主一揮衣袖,一邊轉身向竹林走去,一邊留下話來:“這次就算你是好奇本門的陣法,若再敢造次,定是有來無回!”
那白衣青年哈哈笑道:“晚輩記住了。不過,送出去的禮,我們也從沒有收回來的規矩,還請前輩自便。”
說完這句話,那年輕人便自顧自地帶著一群手下揚長而去了。
唐門的眾人,也開始陸續跟著門主返回了竹林。
只有陸六柳有些邁不動腿,被柯寰拉著一步三回頭,眼睛始終看著那口被留在原地的木箱。
好不容易把他拽回了內院,兩個人都早就睡意全無了。
在柯寰的房間剛一坐下,這個老陸又開始長吁短嘆:“那個寶貝箱子一直放在那裡,不會哪天莫名其妙就不見了吧?”
“你說,我們返回崖門山的時候,偷偷從裡面拿走一兩錠金子,唐門的人應該也不會管吧?”
“我們到時候一人一半,就都不用待在蜀道派那種破地方了,豈不是瀟灑快活?我看那一錠黃金,至少能值好幾百兩銀子。”
柯寰看了看正掰著手指計算的老陸:“送出這箱黃金的那位白衣公子,我看來頭可不小,你就不怕被他知道了以後,剁了你這雙爪子?”
陸六柳“嘁”了一聲:“白衣公子?那明明就是位女扮男裝的大姑娘!”